陶紫鳶道,“說起狐假虎威這個件事,你不也在狐假虎威嗎?差別只在於誰是真正的叢林之王。”
南宮離:“……”
“好了!”趕在南宮離再次辯駁之前,陳堔打斷了兩個人的戰爭,
“出去,沒我的話不準進來!”
“誰?”
兩人異口同聲的默契讓人驚詫,陳堔掃了一眼二人,
“全部,全部都出去。”
互看不順眼的兩個人轉身出了房門,有心人可以看到兩個人走路的步伐都是出奇的一致。
“這倆人是怎麼了?針尖對麥芒的,有過節?”陳零有些迷茫,四下裡看著只有凌源和辛酉在偷笑,其他人都在觀測著陳堔的反應。
陳堔道,“辛酉,陳零,你們兩個繼續追查那些人的下落,你們院裡的人手不夠就去找紫鳶。”
“紫鳶?她手底下不就一個人嗎?”陳零問。
辛酉扯了一把他的袖子,後者仍舊不明,“你拉我幹嘛,那個小丫頭是厲害,但是她手底下就一個人有什麼用?”
“你不明白,咱們出去說。”辛酉拉著陳零要出去,一邊問著床上的陳堔,
“大人若是沒有其他的吩咐,我們就去先做事了。”
“嗯。”陳堔點了點頭,辛酉連忙捂住陳零還要說些什麼的嘴,拉著人走出了屋子。
臨出門的時候還同陶紫鳶南宮離打了招呼,只不過一個回以淺笑,一個則冷哼一聲作為回覆。
辛酉挑了挑眉梢,今兒個早上可能是出門沒看黃曆,宜君軒諸事不宜啊。
剛出了宜君軒,陳零便掙扎開辛酉的桎梏,
“你這是幹什麼?幹什麼捂著我嘴不讓說話?”
辛酉恨鐵不成鋼的道,“說你笨你還不信,陶紫鳶是帝王身邊的人,就是禁軍統領眼裡也是她在我們之上,她院子裡雖然只有那麼一個歌蘇,但是同聖上請示調派些士兵給我們也要容易方便許多。這些你都想不到,以後還是少說些話吧!”
“哎呀,真是煩死了,有什麼話不能說出來,非整這些有的沒的,都尉大人也是,就不能明說了嗎?我就是個粗人,哪有你們那麼些彎彎繞繞的!”
陳零有些煩躁的說,辛酉跟在他身後無奈的搖頭笑笑,兩個人卻是離宜君軒越來越遠了。
望著身影逐漸消失的二人,陶紫鳶挑起了眉梢,看起來這兩個人的關係很不錯啊,一個憨憨,一個卻給人一種奸猾的感覺,真是……絕配。
陳零和辛酉如果是互補的個性,那自己旁邊的這個人同燕鳳是什麼關係?互補?一個像冰山,一個如蛇蠍,這算哪門子互補,說是物以類聚還差不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陶紫鳶還不覺得如何,旁邊的南宮離倒是先彎起了腿,兩個人是被陳堔故意放在這裡罰站的,不過南宮離會這麼早有動作,陶紫鳶還是有些意外的。
“南宮大人不是習過武的嗎,怎麼……這麼一會兒便站不住了?”
陶紫鳶問著,更何況自己腿上還有傷,怎麼想怎麼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