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甘情願和別有所圖之間,很明顯荊溪擇主後者的理由更真實一些。
荊溪聞言輕笑起來,帶著一抹不屑,恢復了曾經那居高臨下的姿態,
“都尉大人,奴擇了主子也要原因嗎?難不成您怕我會殺了她?哈哈哈……”
女子狂笑起來,不見了方才低頭伏小的姿態,飄浮的身體高傲十足的俯視著面前的陳堔,
“您放心,在她對你無用之前,我絕不會動她分毫,但是玉靈擇主這種事情即便是您,也不應該隨意過問……吧……”
看著直指自己眉心的劍鋒,一股寒意自眉心散佈她的靈體,荊溪怨憤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即便是那個臭道士,也沒有如此羞辱過自己!
“過問了又如何呢?”陳堔冷笑著道,唇角的不屑再一次無情的刺痛了荊溪的自尊。
“就這麼一個女孩大人你讓奴家怎麼選嘛!好歹奴家也是活了千年的人,總不能給那些乳臭未乾的小男孩暖床吧!”
荊溪突然間匍匐在自己腳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沒有任何障礙的毫無自己是個千年玉靈的穩重,連陳堔一時也有些恍惚,這真的是之前那個霸氣十足的玉靈嗎?
“都尉大人,奴家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她還不可以嗎?求您了,就讓奴家認那個女孩為主吧!”
感情真摯,聲嘶力竭的彷彿心肝都要被她喊出來了一般,然而荊溪唯一失算的是,陳堔的冷漠超乎她的想象。
“理由。”陳堔淡淡道。
“大人,奴家也是個女孩子,這不就是理由嗎?”抱著陳堔的大腿,荊溪已經完全的拋棄了所謂的尊嚴。
笑話!尊嚴有命重要嗎?
當然沒有!
活了千年的荊溪若是看不透這一點早就被各種“真摯動人”的感情騙了上萬次了。
“理由。”
陳堔不依不饒,隨之而來的是架在自己脖子上觸感冰涼的天啟。
很明顯自己不說實話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陳……你叫陳什麼來著?”
荊溪突然間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陳堔。”
“對,陳堔,你給我等著!”荊溪恨恨道。
她從沒有覺得自己如此痛恨過一個人,除了那個把自己封在玉里的臭道士!
“理由,再不說我就真的殺了你,祭奠徐太醫的亡靈,一個玉靈竟然盜走了玄秘醫術,我有權利處置你這種貪得無厭的東西!”
無視著荊溪的怨憤,陳堔的目光和聲音一樣不帶一絲感情,這已然是最後的通牒。
荊溪很明顯不情願的樣子,可是在強權面前,她又能如何呢?
“因為她的體質,只要在她的身邊我就可以藉助她外洩的一些靈氣修行!”說到這裡荊溪狠狠的瞪了一眼陳堔,
“只有這樣即便不是交易,我也不會消失!”
荊溪這麼一說陳堔忽然間就明白了,他想起來徐太醫也說過那個女孩的體質特殊,這個理由他可以接受。收起了手中的天啟,陳堔問道,
“靈氣外洩會對她有影響嗎?”
冷不丁的問題讓荊溪疑惑的看向那個男人,端詳著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