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的清苑,原先的葡萄藤被大火給燒燬了,香棉又做了黃瓜架在院子裡,如今的小院綠油油的一片。
上面有無數的黃瓜絲兒,與黃色的小花兒在頭頂上垂下來,倒是換了另一種的田園風情。
綠蔭下是餘霜長老和七長老正坐在那裡悠閒地喝酒,一個清秀的少女在給他們斟酒,一個明豔的少女拿著大蒲扇給他們扇風,好不的愜意自在。
而可憐的香棉穿的厚厚的,站在小院子裡練武,頭上正是太陽的炎熱,道道汗水如下雨一樣,地面上都溼透了。
再這麼烤下去,她就要冒白煙兒了,而且她的周邊,還擺放了八面銅鏡反射光線在她的身上,八倍的熱光鏡集中在一起,是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而她卻是雙手抬著兩桶銅塊,扎著馬步,在那裡半蹲站著,表面一副的淡定,心中把餘霜長老和七長老給咒罵了一遍。
“兩位長老,能不能讓他休息一會兒,你看少爺衣服都要著火了”一旁的木郎,放下酒壺,幫老人家捏捏肩膀的說道。
七長老道是滿不再乎的說道:“叫他脫衣服,他打死不脫的,反正現在熱是他一個人的事,你們就別管他了。”
木郎氣得直跺腳,安知撒嬌的對兩位長老說道:“少爺已經從早上,練到下午了,求求兩位長老讓他修息一會兒吧!”
那七長老笑了笑回道:“我又沒叫他那麼努力的練功,是他自已非要堅持的,再說了你自己勸他不就行了,老人家的話他可不聽啊。”
安知鬱悶的應道:“那我的話他更不聽了。”
七長老抓起旁邊的梨子咬了起來,然後笑道:“宋衡這個臭小子,不需要小姑娘們的操心,你看他不是練得挺好的嗎?”
安知和木郎第一次站在了同一個立場上,放下手裡的活計,在那裡心疼起少爺來了。
沒過一會兒,那個在太陽底下爆曬的少年,衣服果然燒了起來,他痛得嗷嗷叫,臉色特別的難看,白布衣下是不知道被曬黑還是燒黑的面板了。
安知和木郎兩人驚叫了起來,餘霜長老,一手的寒氣飛過去,火就全滅了下來。
“少爺,不要再煉了,會死人的”木郎害怕極了的說道。
“你咋不叫他不要穿衣服了呢?會燒起了的”七長老哈哈哈笑道,然後梨子核差點落進他的喉嚨裡面。
衣服燒盡,小火滅完,香棉一手捂著自己的紅櫻桃,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蘿蔔,臉上是一陣的羞紅。
而她的面板也是如龜裂般的脫落,那細小的裂紋猶若宋朝的碎瓷一樣,密密麻麻地從臉上朝著脖子,肩膀,手臂等地方漫延似的脫落了下來。
“收起鏡子,去泡藥浴”黃瓜藤架下,餘霜長老吃了一串的香蕉後發號施令道。
不遠處的小房間裡藥香滾滾,幾個小廝抬了一桶水,一桶中草藥進去,大汗淋漓的出來。
香棉帶著少女的嬌羞一跳一跳的捂著自己直奔房間去了,然後整個人飛撲進了藥浴桶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