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京都之中,時常有飛賊潛入某家,劫財劫色。
為此,皇城釋出了千年來,最嚴格的禁令,禁止所有非朝廷官員上街。一切生活所用,將由各坊官員統計後,統一派送至家中。各坊封門落鎖,直到京都法陣修復完成。違反禁令者,可當場格殺。
這下子讓整個京都都戒嚴了,而且還是二十四小時戒嚴,這樣反而讓,刑盛斌舒服了。
大理寺的差事,因為一年前被封為九城刑劊拿掉了,新的職位一直就沒有旨意下來,刑盛斌反而成了一個閒賦在家的京官,除了每天戲耍一下自己的兒子,就是調戲調戲自己的媳婦了,生活別提多滋潤了。
懷抱著兒子,刑盛斌坐在火爐邊,一邊搖晃著躺椅,一邊照看著孩子,體內還在默默地運轉著養氣決。
最近養氣決突破了第五層,聖道境界也停留在了融合巔峰,可是這最後一步的檻,確是怎麼也邁不過去。
心動到底是個什麼境界,煉氣化神又到底高如何解釋。兩個月來,刑盛斌一直沒有摸透。
師傅傳授的養氣決雖然是全本,可是在沒有指點的修行道路上,抹黑前行,無疑是相當困難的,奈何刑盛斌只能如此。
“咯吱~咯吱~”躺椅傳來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催眠曲,讓刑盛斌懷裡的孩子睡得格外的香甜。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傳了進來,刑盛斌施展了禁言靈足,防止吵醒孩子,這才開口喊道:
“進來吧!”
“呼”
一陣涼風透過外間吹入了臥室,門房六貫,站在臥室門口說道:
“老爺,外面有一位奇怪道長找您。”
刑盛斌疑惑的說道:
“道士,道士點名要找我。”
六貫笑著說道:
“對呀老爺,這道長點名說要見你,說是來送什麼東西,我本來想拿進來的,可是這位道長說,只能交給您,而且人家死活不進院子,說是沒有禮數,我也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只能進來叫您了。”
刑盛斌點著頭說道:
“我知道了,把如詩姑娘叫過來,我去門口看一下。”
“好來。”
不久,柳如詩就從另外一處院子跑了回來,脫下棉衣之後,就接過了孩子,開口問道:
“什麼道士呀!你怎麼還跟道士有關係呀!”
刑盛斌無奈的搖頭道:
“我也不知道,你先看著孩子吧,剛剛睡著,我去看看。”
走出了房門,寒冷的北風,就像是一把把小刀子吹在人的臉上,穿上厚厚的大棉衣,刑盛斌就出了院子。
時至年底,天氣正是天寒地凍的時候,普通人,早就裡三層外三層裹得厚厚的了,刑盛斌也是如此,但是當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的時候,刑盛斌卻有點愣住了。
門口之人一身青色道袍,頭髮用一根紅木樹枝紮了起來,寬鬆的道袍,怎麼也不想穿的很厚的樣子。
刑盛斌疑惑地問道:
“道長,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