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傷口還很疼”可是這相對的安靜只是短暫,隨後她便關心到差點揭開秋小白腰間的繫帶。
秋小白朝她笑笑,暗道書上說的不錯,女人果然變化多端,小心為妙。
“要不你打回來吧”清柳兒看著他,試探性的問道。
秋小白啞然失笑,而後果斷搖著頭,打回來打哪裡胸口可以嗎這樣不太好吧
“謝謝你,我已經沒事了。”清柳兒趴在他身上好久,直到秋小白以為他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忽然抽泣一聲,哽咽道。
秋小白渾身發麻,艱難的抬起右手試圖安慰她沒事就好,卻因為麻痺的觸感系統暫時缺失問題,五指張開的大手重重的按在她尤為後翹的臀部上。
然後秋小白就看見她臉色通紅,身子一瞬間彈了起來,站在一邊慌忙的整理著身上的衣物,兩手不安的食指交叉分開,再交叉,再分開。
秋小白也是有些尷尬,此刻更多的還是啞然,她能重振精神,總是好的,雨過天晴,才會有彩虹。
努力嘗試著雙腿撐地先用力,然後藉助腰部的力量,堪堪直起身子,這是以前練習全息動作遊戲時的操作,運用起來算是得心應手。
一旁羞紅臉的方姑娘自然殷勤的過來挽著攙扶著他,臉上滿是責備,關切問道:“對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
“沒事,姑娘請安心,你我都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我的傷就有意義。”秋小白只好朝她眨眨眼,唱了一首萬馬奔騰的草泥。
“你突然對我這麼好”秋小白看著她緊緊挽住自己的手,內心甜蜜道。
“我也不想對你這麼好,誰叫你對我也不差啊”清柳兒難得的吐著舌頭,極具人性化的調皮道。
“是不是真的哎喲,不行我的胸口有點痛,快來個仙女用小錘錘幫我揉一揉。”望著她經受不住卻還要故作老練的模樣,秋小白只好發動撩妹技巧。
“唔,你無恥。”果然,毫無經驗的清柳兒節節敗退,輸的一塌糊塗。
“誰無恥了,您老看我這傷口,還有這,這,您在仔細看看”秋小白一連指著上下好幾處傷口,擺出一副不解衣不足以表證詞的模樣,接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再者說了,我剛剛可是被好幾頭野豬壓在身上,得虧我這身板硬朗,要不此刻還能在這跟您說話”
“誰是野豬了你真討厭”清柳兒承受不住,甩下他便向前快步走去。
過了一會又回過頭來神色嬌羞的問道:“我真的很重嗎”
天是蔚藍的,雲朵是白色的,清柳兒是不重的。
秋小白側頭看著一邊嬌豔如花的女子,謂然感嘆,有時候真的會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他倒是很願意沉醉在諸如遊戲世界的這種美好中。
前方的路總有陰霾,總會有遮住視線的地方,也總會遇到不盡人意的事,但彼此相互攙扶,就一定能突破重重難關。
至少,秋小白是這麼想的。
百花谷花期永滯,山花爛漫。
兩人來到一處山腳,最後打量一眼滿谷的景色,便準備揮手告別,走出山谷。
目前王德發他們的蹤跡未名,也不知此時還能不能趕回去,能不能找到他們。
山谷從上而下懸著一副繩梯,用圓木製成的踏步,鋪到了山腳。山峰陡峭,上面隔著雲霧,望之令人心生縹緲之感。
秋小白放好雙劍擱在後背,朝她一笑,便率先登了上去。
這樣的事情,若是在他現實生活中絕對是從未遇到,但現在看來,在這個遊戲裡,就算是實收也或許只是掉上一點h,並沒有過多的威脅,所以他必須克服恐懼,歷練自己。
雲梯搖搖晃晃,爬起來倒也不算費力,秋小白反覆做著深呼吸,平復心情。儘量不去看腳下的、在清柳兒中所說的、別樣美麗的風景。
“那等徹底解決完邊防的危機,回到拉斯小鎮,你就傳我個一招半式吧”秋小白慢慢的爬著,臉頰吹得生疼,山風有些大了。
“好”清柳兒回答的簡潔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