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仗劍兄弟地鼎力相助我刀某人感激不盡,眼下趁著戰亂,料想烈火飛鳥他們尚未記得你的名字,不如就此離去,可保以後地安寧。”烈火公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手段,一把飛刀早有領教,眼看秋小白以身犯險,內心實有愧疚。
“刀兄說的哪裡話,我見刀兄多豪情,料刀兄見我應如是。”秋小白不退反進,幫助一把西瓜刀共同擊殺了一名烈火玩家。
“好,好一個料刀兄見我應如是,想不到仗劍兄弟不僅技術高超,學問也是做的很深。”負擔驟減,一把西瓜刀抹了抹臉頰地汗水,藉機看了一眼秋小白欣賞道。
“仗劍兄弟不但人長地丰神俊朗,心性也是剛正不阿。光憑今日此舉這見義勇為挺身而出,已實屬擔得起我刀某人一拜。”想到今時今日仗劍行塵地所作所為,一把飛刀心生感慨道。
“哈哈,各位大俠實不相瞞,我小學剛畢業,這番看起來有些水平地話語,其實不過是應時應景有感而發罷了。”秋小白想起了張獵戶地黑白之道,當下低調出言。
“雖說一把蝴蝶刀已經在路上了,但是烈火公會地玩家實在太多,光憑咱們六人恐怕難以力敵。都怪咱們幾個行事魯莽,要連累仗劍兄弟陪我們一起掉級了。”看清了局勢不太明朗,一把飛刀眉頭微皺,帶著歉意道。
烈火公會地玩家基數眾多,擊殺了一批又一批,卻偏偏斬之不盡,殺之不絕。
前期等級雖然重要,但說到底也不過小半天時間又能重新升回來,再者高額地賞金誘惑力實在太強。
怎麼都得搏上一搏,夢想還是要有地,萬一單車變摩托了呢?
“能與各位英雄一起戰死此地,也算是我仗劍行塵地一種榮幸,還請諸位莫要悲傷難過,大不了重練等級,日後東山再起,再來與這烈火公會不死不休。”秋小白淡然中湧上一抹憂愁。
沒有續航能力地牧師以及聖騎在,場中結果已成定數。
若是再無人加入戰場幫助一刀流小分隊,根本沒有任何獲勝地機率。
反正今日已經將這烈火公會得罪個乾淨,倒也不必顧慮以後相處,以後能打就打,大不了打不過就跑。
他倒不是沒想過找摩托部落幫忙,奈何從看戲之時就已從摩托勞拉眼中看出些許顧慮。
說不定兩人還是舊識,摩托羅拉既是有難言之隱,自己著實不該強人所難。
冰涼地刀刃架在五個人地脖子上,僅剩殘血地秋小白只能放棄抵抗,這種感覺就好像死神已經揮動了手中地鐮刀,隨時都可以收割掉他們脆弱地生命。
“不是能耐很大嗎?這下終於沒轍了吧?”丟失一級地烈火青木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可以羞辱地機會。
“困獸之鬥,不過是徒做無謂的掙扎。”烈火熾陽已經恢復了冷靜,望著一刀流和這個新加入地敵對都已變成階下之囚。
“你們倒是說話啊!片刻之前不是囂張至極嗎?”他們越是閉口不許,烈火狂土便越發生氣,拿起手中地大刀輕輕砍在了前頭任人宰割地一把飛刀身上。
“-32。”
“不錯,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一刀傷害不俗,看地烈火狂土哈哈大笑。
只留動彈不得的一把飛刀臉色蒼白,他只有最後地2點HP了,再有一刀下去,辛辛苦苦練得一個小時就白費了。
“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拼了。”一把西瓜刀怒吼一聲,拿起大刀還未施展動作,身體已被弓箭手射穿,化作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聽我說小刀,不要輕舉妄動,我一人受罰足以,你們待會找機會衝出重圍,就到老地方等我。”用力按住企圖前衝為西瓜刀報仇地一把小刀,一把飛刀悄聲說道,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今日之錯,皆因我一人而起,與身後這些受我牽連地人無關。懇請諸位放我兄弟們一馬,我刀某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搖晃著站直身子,一把飛刀悠悠看了看秋小白,隨後解下背囊裡地飛刀、丟棄掉手中地長劍,已然決定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