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幻影,切牌時向敵方飛出四色撲克牌,其中三張卡牌為掩人耳目,只有一張為實體,玩家需在一秒鐘內鎖定同等顏色的卡牌擲出,在擊中敵方英雄時造成百分之五十減速效果,持續兩秒。
神之旨意,攻擊時每切換一次牌色攻擊敵方,可恢復本次技能魔法消耗地百分之五十,五秒之內不可重複使用。
魔術師相對較為剋制牧師,何況奶媽這個職業基本很少有人玩,至少在許朝陽的遊戲圈,還沒見過有會玩的。
“秋哥,怎麼搞的,你怎麼又被殺了?”身後傳來朝陽懊惱的聲音,隨即秋小白螢幕上黑色定格,顯示數秒後重生。
兩人對抗了不到十分鐘,秋小白所玩的牧師在中路交鋒時,已經接連被對方木子的魔術師單殺兩次。
秋小白雖然沒有明顯的操作失誤,但是木子還是憑藉自己熟知的本命英雄率先拿下兩分,經濟上領先了1k之多。
此時中路的城堡已經要被小兵攻克了,上下兩路的一塔,兩方無人看管的小兵隨著兩撥經濟增長,同樣將秋小白所在的一方城堡拆的破陋不堪,岌岌可危。
許朝陽很是不解,腦袋左右晃動,不住觀察著兩人螢幕上的情勢,暗中思忖不已。
兩臺機器並排擺放,一眼都能看的明白對方有什麼計劃,按照以往在遊戲廳裡秋哥殺伐果斷的凌厲手腕,此刻不應該委屈求全才是,即便慫也不至於死兩次,怎麼這才一會就扛不住了?
難道是看上了木子,故意來上這麼一手?想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個可能。
許朝陽又把目光在專注遊戲的木子身上掃了兩眼,身材火辣,波濤洶湧。
確實有可能,換做自己,只怕也會倒在她的牛仔褲下。
許朝陽暗暗點頭,忍住流鼻血的衝動,再次投入到兩人地對戰中。
由於連死兩次,對面木子使用的魔術師等級已經足足高出了秋小白的牧師兩級,技能以及攻擊差之更甚。
螢幕前對方地一塔已經掉了,木子忍不住心生得意,抬眼看了看秋小白,打法普普通通,算是偏下流,補刀也是爛的不行,看樣子這個人也沒有姐姐說的這般厲害。
這兩萬塊錢,只怕是拿不走了,她臉上笑顏如花,情不自禁的喜上眉梢。
“這下只怕要完了!”
對面經濟再得0.5k,所擔心的事情要發生了,此時差距已經被拉大了,許朝陽已經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抓耳撓腮,憤恨不已。
秋小白還是一臉淡然,不急不躁,這份氣度著實令朝陽刮目相看,這一看之下,更是讓他火冒三丈,一跳三尺。
秋小白不僅死了兩次,這會兒重生之後短短數秒,直接又傳送到二塔,連裝備都沒時間買,是不是已經心態爆炸了?
對抗從一塔爭奪到摧毀,過去十五分鐘,已經到達了白熱化階段。
現在二塔已經被魔術師將兵線推到了塔下,秋小白操控的牧師忙於應付小兵,很難阻止高魔法攻擊的魔術師a塔了。
拆塔只在片刻之間。
畫面中牧師和魔術師你來我往,螢幕前地秋小白木子兩人有條不紊的對抗著。
因旁邊的許朝陽驚聲四起,惹得不少人都頻頻望來,最後受不住誘惑,紛紛移駕前來,目光投入到這場‘完全碾壓’地戰局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