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之前,沐研究了一下監獄系統的編制,要弄清楚這些東西可不是沐的專場,所以和這些部門打交道他總是覺得頭疼。
在醫院他也就能記住院長和醫生還有病人,那麼到了監獄是不是就是服刑人員和獄警呢?
前者也許這樣簡單理解還可以,但是到了監獄要是什麼都不明白似乎也不好,總覺得會給別人添麻煩,畢竟人家是請人去解決麻煩的不是找人去添麻煩的。
沐深吸了一口氣,還沒吸完,周處長就來了。
周處長的年紀有五十多歲,稍稍有些發福,但整體上還是非常精神。
“沐醫生,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你能那麼快就來真是太好了,我都擔心要是等到週一的話,我們這的幾位幹警恐怕又要多忍受幾天。”
週年說話的聲音很洪亮,正義又有力量,聽這聲音就像是體非常健康的人。
客兩句之後,沐說道:“既然我來了,那就帶我去服刑者那邊看看吧。”
“好,好,那就讓洛楊帶沐醫生去,有什麼事隨時來找我,我今天全天都在辦公室。”週年說完拍了拍洛楊的肩膀。
穿過走廊來到一間單獨收押犯人的房間,洛楊問是不是要開啟門讓沐進去。
沐看了看蹲在角落裡的潘廣深,點了點頭。
沐走進去以後,洛楊就在門口等著,一步也不敢離開。
其實潘廣深在服刑的這兩年裡表現一直不錯,而且和其他重刑犯相比,潘廣深雖然服刑期很長,但是他犯的罪卻不像殺人犯和重度涉毒犯罪那麼讓人一聽就覺得後背發麻。
潘廣深服刑的原因是因為在工地上工作時,由於喝了酒,酩酊大醉之際不慎把工友撞下了樓,導致工友癱瘓在。
沐看著潘廣深,潘廣深看著水泥地板,沐說明自己的來意,潘廣深仍然一言不發。
沐來這裡之前已經看過潘廣深的照片,也預想到這樣的況,他很有耐心地蹲了下來,視線和潘廣深在同意水平線上,然後沐說:“跟我聊聊吧,也許我能幫助你,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才有人能幫你。”
“沒人能幫我,沒有人!”潘廣深突然大叫起來。
一陣酸臭伴著發酵的氣味朝沐撲了過來,沐忍住後退的玉望,蹲在原地沒有移動。
站起來以後,沐看到潘廣深的服刑服上滿布汙漬,斑駁的黃色和褐色汙漬粘在單薄的衣服上,看起來好久沒有清潔。
據沐瞭解,這裡的服刑者都是乾乾淨淨的,他們有足夠的的條件和時間完成常的清潔工作。一般來說社會對監獄的理解可能就是關押犯人,但其實並不是這樣,法律對監獄的要求是懲罰與改造罪犯。
沐判斷潘廣深上的汙漬應該是他自己故意不清潔造成的。
這一點和材料說所說的況倒是非常符合。
“一般人是不會吃那些東西的?如果你覺得你哪裡不舒服可以告訴我。”沐看著潘廣深冒著紅色血絲的眼睛。
那雙眼睛下面掛著深褐色的眼袋,兩側臉頰有些發黃,腮幫子的地方也有些黃黃的。沐擔心潘廣深可能有一些黃疸。
“我就是喜歡吃那些東西,我是神經病,你是誰?你幹什麼管我?”潘廣深朝門口退去,一直退到後背重重的撞在門上。
“醫生,我是醫生,我可以幫你診斷,你應該是想要見到醫生的吧。我能幫你,但是你要是這樣不合作,我就走了。”沐說完,站起來讓潘廣深讓開。
潘廣深沒有被沐嚇到,直接就把門給沐讓開了。
沐走到門旁,轉道:“這裡什麼吃的也沒有,除了牆只有牆,你在這裡想要施行任何計劃都不可能,而且,你的肝臟或者膽囊已經存在嚴重問題,如果我的預計沒有錯的話,你晚上沒辦法睡著吧,右側腹部經常會痛是不是?腹部痛的時候你就會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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