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玩,那也得下得了臺。
金哥心中惡狠狠想道。眼裡浮現一層狠戾,“快點!再磨磨蹭蹭的,爺先宰了你。”
麻子從隨手包袱裡取出兩張契約符。
“金哥,你可得想清楚啊?!”麻子猶豫著不敢直接將契約符遞給金哥。主要擔心,因為金哥,他們這夥人遭到群毆。
看四周圍餓狼似得冒著幽幽寒光的幾夥不相識的人。麻子咬了咬牙,將遞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金哥,別怪哥們不提醒你,這麼多人,咱們可得罪不起啊。”
“那麼廢話做什麼!”金哥本就心虛,又聽麻子一個勁的喋喋不休,就像個娘們似得,一下惱羞成怒了。伸手就強行從麻子手中奪過那兩張契約符。
“金哥,那就怪兄弟們不講情義,在馬車上侯著你了。”麻子手中一空也不在意,主要擔心這場火引到自己身上,他說話的時候,腳下的步子就已經在不斷退後。
“金哥,你只管好好打贏這場戰!”麻子見金哥怒目圓瞪,嚥了嚥唾沫,心虛的為他加油。
“滾。”金哥沒好氣罵道。
早已經習慣了麻子牆頭草的性格,平日裡就沒有什麼立場,這會也沒奢望他能有什麼立場。
只不過,麻子那抹像是看死人的眼神,讓金哥感到一陣晦氣。捏著兩張契約符的手指骨隱隱泛白。抬起頭,目光散發出一股戾氣,盯著那邊幾人。
以一敵眾,金哥也絲毫不怯場,猛喝了一聲,“誰來?”
東鶴笑著看向舒曉恩。
“漂亮姐姐,那我就替你上了。這份情誼,姐姐可得記下了。”
舒曉恩當做沒聽見,彎身撫了撫腳邊的六尾貓毛茸茸的小腦袋。
“嘖。漂亮姐姐可真無情呢。”東鶴耍著孩子氣的語氣,讓邊上六子皺了眉頭。
“要上就上,哪那麼多的廢話?”六子眼角餘光掃了一眼,抬頭朝他看了一眼的舒曉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小毛孩沒那能耐就讓邊上去,老子替那姑娘出一口惡氣。”
東鶴聳了聳肩,無所謂道:
“得,那就讓給你。”反正幫了忙,“漂亮姐姐”也未必會領誰的情。
這種便宜買賣,出力不討好,他向來不屑去幹。
提了步就朝著舒曉恩方向走去。
“漂亮姐姐,你這隻六尾貓養的可真好。”溜鬚拍馬的那股勁又使了出來。
那邊被擺了一道的六子,對東鶴更加不屑。
還真以為小少年有兩下子,沒想到,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那就開始吧。”六子扭過頭,對金哥出聲道。
同一時間,從六子周身散出一股攝人氣魄,讓能力稍弱的人,一下子就有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把契約符丟一張過來。”六子冷聲道。
金哥臉色煞白。
一手捏著兩張契約符,另一邊斷了掌的手又是鑽心的疼。在能力比對方弱上數倍,而且還因為疼痛無法集中注意力……
在這場賭上性命的打鬥,金哥更顯猶豫了。
四周圍嗡嗡的吵雜。
能感覺到那個高大魁梧的六子,在得不到他答覆的時候,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向了他。
二十步。
十步。
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