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多不解的小兵來不及從霆霓的身份中驚訝過來,即被他之前和接下來的話嚇得花容失色,不,花容失色是晷景,他們頂多驚慌失措。
“就住隔壁,像你這種美人,迅飈怎麼沒有收入他的宮殿中。也罷,我不會手下留情,但會盡量避開你美得不可方物的臉。”
士兵紛紛把眼睛往澄藍的天空移去——對岸的迅飆陛下嗎?是有的,甚至在知道晷景的性別後,依舊糾纏不去。
霆霓左手還在凝聚魔力,晷景已經光速來到他跟前,迎面就是一拳。
“誰是美人?”他舉起拳頭,連環不斷髮出攻擊。
如果是霆霓,那個小孩的能耐在晷景之下,應該不用擔心。
年長計程車兵欲阻止的手無力低垂,不是都耳提面命,在不清楚對手斤兩前,不要近距離攻擊。現在的身份能允許他還像個小孩一樣毛燥嗎?
“你啊……”霆霓站穩,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晷景拉進懷裡,更不怕死的在他左耳吹口氣,才迅速跳開,得意地伸手抹去嘴角癢癢的血跡。
圍觀的倒抽幾口氣,發出陣陣驚噓。
他們的晷景大人全身顫抖,氣得不能動彈。
“霆霓,我聽過。你就是那個到處惹是生非的小雜種。”艱難地迸出幾字,本來對付霆霓的巴掌往自己左臉就是一扇,麻麻的感覺還遠不能把適才的噁心的酥酥感覺掩蓋過去,可臉的兩邊已經明顯不對稱了。
“應,應該就是你說的小雜種。”這女人性子夠辣的,還有少許潔癖。
霆霓一時也腦筋秀逗了,欲上前阻止他自虐,不料,英雄沒有逞成功,美人突然伸出修長的五指在拍開霆霓的手後,反手直往他腹部推進。
低著頭,呆呆地看著傳來劇痛的肚子,頓血流如注,霆霓不可思議地抬頭尋向晷景手上還淌著血,看似普通的白陶短匕。
剛剛只窺見一道白光閃爍,整個過程在腦袋裡清晰起來,霆霓頓靈光一閃,翻身跳起,指著晷景手上的匕首,興奮地嚷嚷道:“我知道,我知道這個。光之國的隨身護匕,只有接下寶座的光系繼承者才能使用的白陶魔刃。”
興奮個什麼勁,他的血已經沾溼了上衣的下襬,一點點往褲管下滲了。
“看起來很輕巧……普通,你是怎麼突然,從哪裡掏出來的?”
這回儘管好奇,霆霓倒是離美人遠遠的。
“霆霓殿下,先止血吧。”一個發白計程車兵小聲提醒,他此前到雷國公務時見過霆霓殿下,他不過是有點過度活潑,一個喜歡熱鬧的貪玩的小朋友而已。
“哦,好。”
見他答應了,一個女士兵上前用白光覆上他的傷口,不一會血止住了,也不疼了。
這就是光的愈傷魔法,還是第一次看到,真的很神奇。
見大男孩大驚小怪的,女兵不覺笑了。
“癒合的只是面板表面,白陶魔刃的傷在內裡不易癒合,你得注意,不能再讓自己受傷。”
霆霓忙朝溫柔的女兵道謝,轉身火速奔向晷景,“久等了,繼續!”
繼續什麼?晷景輕身躲過攻擊,動作輕盈優美。
雷標——
奔跑同時,霆霓向晷景擲出雷閃標槍,速度和力量都是十足的勁,旁邊的草木都嚇得赫赫發抖,無處躲藏,一個電光落下即燃燒起來,若被擲中,受傷部位基本報廢。
雕蟲小技,就這種蝸牛式的速度,晷景輕蔑一笑,正踱步閃開標槍,下巴一道閃光,他愣了一下,躲避不及忽然竄出來的閃爆彈,被紮紮實實砸中鼻樑。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