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士兵暫緩腳步,周圍的火光也開始慢慢的消停在原來的位置。
此刻,周圍的地上,映現出了士兵們的模樣,一個一個的矗立的地面之上。
樊忠騎在馬上,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些疑惑和複雜的神情。
在樊忠的認知中,剛才發生的事情,首先肯定不會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為。
既然如此的話,那必定就是李恪搞的鬼。
在無形之中取人首級,隨後悄無聲息的離開,這種能力的戰士,就連一些將軍都未必能做得到。
“所有計程車兵,朝著中間的位置靠攏,注意周圍的景象,一旦發現有什麼異常,直接動手。”
樊忠看著面前計程車兵,提高自己的嗓門喊道。
得到樊忠的命令,所有計程車兵全部整裝待發,朝著中間的位置靠攏,兩個士兵之間此刻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
看到眼前的情況,樊忠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如果現在這種情況,要是還能被李恪手下的人鑽了空子。
那樊忠是要好好的重新認識一下李恪了。
“剩下的投石手,現在準備,依然還是隨著我口令,朝著幽州的位置投石。”
樊忠在李恪的注視下,再次高高的舉起手中的長劍,一臉堅定的喊道。
就在此刻,在所有士兵的注視下,周圍光明正大的出現了一些幽州計程車兵,而且這些士兵身上穿的戰鬥盔甲,不知道要勝出這些士兵多少倍。
看到眼前的場景,樊忠高高舉起的長劍,此刻也緩緩的落了下來。
面對眼前計程車兵,樊忠整張臉都有些目瞪口呆。
現在從四周出現計程車兵,身上的盔甲,完全可以和將軍身上穿的盔甲相互媲美。
就連樊忠現在身上穿的盔甲,也未必有面前的每一個士兵穿的盔甲好。
樊忠鬱悶了,之前的情況就已經完全的超出了樊忠的預測,現在又出現這種情況。
“將軍,我們現在?”
此刻,樊忠身後的一個士兵,有些膽怯的詢問道。
“怕什麼,無非就是一些聲張虛勢計程車兵罷了,真的戰鬥起來,我們手中的刀,難道破不掉人家的盔甲?”
樊忠扭過頭看著身後計程車兵,一臉堅定的喊道。
“將軍,之前就聽說李恪將軍用兵神勇,而且那些士兵全部都是特殊訓練,要是真的打起來,這種場合,我們恐怕會吃了大虧啊!”
士兵看著面前的樊忠,一臉焦慮的解釋道。
“吃了大虧?胡說,我們代表的可是大唐的軍隊,李恪手下的完全就是一些散兵,怎麼能和大唐的軍隊相互比較。”
“你要是繼續在這裡危言聳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樊忠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語氣之中全部都是兇狠的意思。
士兵看到樊忠有些生氣的模樣,自然不敢繼續多言,只能朝著身後的位置退了兩步,臉上露出了幽怨的表情。
“所有士兵聽我號令,全部舉起你們手中的武器,朝著面前幽州計程車兵,喊出你們的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