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桐也微笑著與他握了手,“沒什麼,也沒多少錢。對了,閣下是?”
“我叫楊銳雲,是宋國人,這是鄧戰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就這樣聊著家常,離開了江南城。
差不多走了十多分鐘,三人來到一塊遠離江南城的空地處。楊銳雲看了看周圍,“就這吧。”鄧戰玄拔出斧頭,躍躍欲試,李秋桐也往後走,拉開距離。
但是變故忽然發生,李秋桐感到有一股寒氣從身後傳來,沒有思考,瞬間抽出戰棍後掃,彈開了攻擊。轉過身一看,楊銳雲正手持一把銀色長槍,槍上閃爍著武元的白光,不用說剛才偷襲李秋桐的就是楊銳雲。
李秋桐戰棍一指,怒道:“楊銳雲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偷襲我。”
對面的楊銳雲也很意外,“沒想到你的反應還不錯,不過,我跟你們這群官府的走狗,不用講什麼道理。”說著,手中的長槍再次舞動了起來,武元在槍尖凝聚後,瞬間刺向李秋桐。
楊銳雲的槍實在太快了,李秋桐根本來不及接招,只能使用坤拳,進行全方位防禦。槍尖如雨點般刺向李秋桐,槍棍接觸的瞬間,李秋桐坤拳的卸力還未卸完,長槍便掉頭轉向另一方向又刺過來。
鄧戰玄震驚地看著打鬥的兩人:明明是自己跟他打,怎麼雲哥就先上了。無奈的他只能朝兩人喊道:“雲哥,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楊銳雲此時正抓住機會,一槍刺向李秋桐的頭。不過被李秋桐勉強閃開,但是鋒利的槍還是在李秋桐的肩上留下了一條手掌長的傷口。
楊銳雲的槍此時才停下,對鄧戰玄解釋道:“此人這種時候接近我們,必然是官府的人。我得儘快將他解決後,離開宋國,否則後患無窮。”
“雲哥,我覺得他是個好人,怎麼可能是官府的人呢?”鄧戰玄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和楊銳雲從宋城一直逃到了這裡,都沒怎麼休息,那群人怎麼可能這麼快追上來了。
不過楊銳雲明顯不想和他爭論,而是將武元凝聚到自己的極限,打算下一槍就解決李秋桐。
李秋桐正用衣布裹住了傷口,跟李百草待了那麼久,這種簡單的緊急處理方法還是很熟練的。不過,看著楊銳雲充滿殺氣的雙眼,李秋桐知道自己很難用口解釋清自己和他們口中的官府沒什麼關係。他用棍子撐著,站了起來,厲聲道:“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實力很強,不過想殺我還是不太可能的。”
“呵,你們就是這樣狂妄自大,今日就讓你死在我楊家槍法之下。”楊銳雲的武元瞬間爆發。
“追光”
長槍瞬間到了李秋桐面前,鋒利的氣息已經在李秋桐的臉上留下幾條血痕。
李秋桐則不慌不忙,陰陽龍紋棍上凝聚起黃色的武元。
“轟”楊銳雲感覺自己長槍就像刺在了一座山上一樣,無比沉重與凝實。只是李秋桐雖然擋下了這一擊,但身上還是被鋒利的武元留下好幾條傷口。不過,李秋桐還是鬆了口氣,剛才確實是在賭命。還好,和他猜測的一樣,艮拳的厚重正好壓住了楊銳雲快速的進攻。
楊銳雲還欲再次進攻,但是鄧戰玄忽然衝到了兩人中間,巨斧上凝聚著漆黑的武元。同樣是一名強大的武道大師。“你們兩個別打了,這肯定是個誤會。”
李秋桐也正好趁機會解釋道:“我可不是什麼官府的人,我就是一個流浪的武者罷了。”
楊銳雲看著眼前的兩人,對自己的猜測也產生了懷疑,不過他也沒有太多的遲疑,很快想出了個解決方法,“如果你不是官府的人,就請你回城,讓我們離開這。”
李秋桐想了想,對方這樣子還是不肯相信自己,自己也就只能這樣了。
“後會有期,下次再見,我可一定要打敗你。”收起戰棍,李秋桐正欲離開。
忽然,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來“今天,誰也別想走。”
隨後,三人的四方八方均出現了穿著宋國鎧甲計程車兵,約莫一千人左右,將三個團團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