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掉了電話。
本來理論上我是堅決不可以再去的,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卻又無法抗拒的力量指使我拒絕的心理不斷髮生變化。我的心底好像出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名字,但當我仔細去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是為什麼?
這個地名讓我深深的迷失了,我身不由己的回到了房間,將牛皮袋子塞回到枕頭底下,拿著僅剩的全部七百塊錢,神使鬼差的出了門。
很快,我就乘著計程車到了符迪酒吧門前。正值中午,人並不是很多,他們還是五個人在酒吧門口或站或蹲,十分顯眼。為首的白人抽著廉價香菸——那是穆勒,塞斯站在他的身邊,綠色的襯衫已經染了不少汙跡。
“你來了。”穆勒看到我,掐斷了手中的煙,幾乎是強打著笑臉向我走過來。本來得體的白色襯衣已經變得十分骯髒。我不難猜出,他們可能是在這個酒吧慶祝了很久很久,幾個小時前才發現東西是假的。
想到這兒,我內心有了一絲嘲弄的感覺。
“你那天要走了我們不少錢。”穆勒似乎思考了一會但還是說道:“可東西是假的,我們需要再去一次。”外邊風很大,他捋著頭髮說道。
我?要錢?真抱歉我很想說那可能不是我乾的。
我沒繼續看著他,對他說的話沒有任何興趣。抬起頭正好看到“符迪酒吧”的凹字牌匾。那些字好像有魔力一般,好想要將我整個的吸進去。
我的腦袋不自覺的開始發暈了,我立馬掉轉了目光。
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和這種沒腦子的人行動,但既然我已經來了,那也找不到什麼好的離開理由。再說,他們也絕不會讓我離開。
他們五個齊齊的盯著我,就連平時話多的塞斯也沒有張嘴。
好吧,那就再去一次。我無奈的擺了擺手。就當為了那個“符迪酒吧”冒一次險!
我朝穆勒點了點頭,穆勒好像笑了一下,走向了對街上停著的一輛黑色福特。一個身穿公牛隊隊服的人過來給我開啟了車門。
我稍微盤算了一下,這兒離那棟別墅並不是很近。於是我就透過他們的談話知道了每一個人的名字。
那個穿球衣的外號叫公牛,另外兩人叫斑馬和扎克。公牛十分強壯,也算是這個小團隊裡的主要打手了。他們在瘋狂的討論得到錢後去做什麼,好像東西已經被他們拿在手裡了一樣。
看來這次盜竊只是為了錢,沒別的目的,這樣就省事得多。我暗暗鬆了口氣。
而我在想那個酒吧的事兒,沒有仔細的聽他們說話。
我們四個人擠在後排三個人的位置上,我好像碰到了什麼硬邦邦的鐵製品。是鋼管嗎?想到這兒我笑了笑,真是一幫笨蛋。
煎熬了兩個小時左右,終於回到了那棟別墅。別墅連上次壞的玻璃都沒修,看來主人八成是出去度假了。
進入那棟別墅,大廳裡的吊燈被風吹的搖晃了幾下,給了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穆勒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別緊張。他似乎在嘲笑我的感覺,引得其他四個人也都笑了起來。
忘記說了,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大門的鑰匙。
我記得上次我們是去了樓上左邊的一個房間,而這次我們並沒有立即上樓。
“扎克,把東西搬上樓!”穆勒對扎克說道,扎克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把鏟子在那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爐灰裡翻找著。
“拿東西去二樓,那裡安全些。”
我不清楚他這麼做的意義何在,只是跟在他後邊上了樓。他今天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