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穆勒點了點頭,穆勒好像笑了一下,走向了對街上停著的一輛黑色福特。一個身穿公牛隊隊服的人過來給我開啟了車門。
我稍微盤算了一下,這兒離那棟別墅並不是很近。於是我就透過他們的談話知道了每一個人的名字。
那個穿球衣的外號叫公牛,另外兩人叫斑馬和扎克。公牛十分強壯,也算是這個小團隊裡的主要打手了。他們在瘋狂的討論得到錢後去做什麼,好像東西已經被他們拿在手裡了一樣。
看來這次盜竊只是為了錢,沒別的目的,這樣就省事得多。我暗暗鬆了口氣。
而我在想那個酒吧的事兒,沒有仔細的聽他們說話。
我們四個人擠在後排三個人的位置上,我好像碰到了什麼硬邦邦的鐵製品。是鋼管嗎?想到這兒我笑了笑,真是一幫笨蛋。
煎熬了兩個小時左右,終於回到了那棟別墅。別墅連上次壞的玻璃都沒修,看來主人八成是出去度假了。
進入那棟別墅,大廳裡的吊燈被風吹的搖晃了幾下,給了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穆勒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別緊張。他似乎在嘲笑我的感覺,引得其他四個人也都笑了起來。
忘記說了,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大門的鑰匙。
我記得上次我們是去了樓上左邊的一個房間,而這次我們並沒有立即上樓。
“扎克,把東西搬上樓!”穆勒對扎克說道,扎克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把鏟子在那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爐灰裡翻找著。
“拿東西去二樓,那裡安全些。”
我不清楚他這麼做的意義何在,只是跟在他後邊上了樓。他今天並沒有帶那個噪聲極大的發電器——管他帶什麼,我只需要做好我的技術工作就好。這也是我唯一比較自信的地方。
意外,總是在最放鬆的時候發生。我們四個人剛剛到樓上,在樓梯口停下,就聽到樓下穿透風聲的一聲巨響。
“呯!”
我再熟悉不過!是槍聲!
穆勒也意識到了什麼,差點嚇得坐在了地上!他白色的臉此時好像更白了。
“有警察!我們中埋伏了!”斑馬大喊到。
難道是假貨丟失後他們就埋伏在這裡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它們肯定失敗者會再次“光臨”?
我沒有時間思考,我已經聽到了從二樓半的樓梯上衝了上來!恐懼充滿了我的腦袋。
“跑!快跑!”穆勒晃神的大叫著,想從另一邊的樓梯衝下去。這時我才看到另外三人手中明晃晃的東西——那是槍!他們沒想跑!他們也有槍!
他們的舉動嚇了我一跳。只聽見另一邊的樓梯口傳來了一陣噠噠噠的槍聲!
我一回頭,看見一灘鮮血濺在了黃色的牆上。穆勒還在站立者,但一半的頭已經消失了!
穆勒在我們的面前被爆了頭!
我不再管公牛他們三個人,自顧自的拉開了一個房間的門,瘋狂的跑了進去,想從窗戶跳下去逃生。
跑到窗臺邊一看,離下邊至少有著三米的距離!
我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個黑色的影突然,一個冰冷的鐵質物抵住了我的腦袋,甚至讓我打了個寒顫。它的壓迫感甚至大於我手上被玻璃劃破的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