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難道您也知道了?”左相問。
皇帝點頭:“下午,太僕寺卿來過,說有黑如碳的石頭可以燒,沒想到真有。”
大家都無語了,沒想到太僕寺卿已經提前來過了,不過好在他沒有帶上東西給皇帝看。
於是這些人又爭先恐後的展示手中的煤炭。
皇帝看了看,說:“這東西,有多少?”
“這……”
大家都沉默了,沒人知道量有多少。
皇帝說:“解決問題,這煤炭是個好東西,但是得有足夠的數量,否則有什麼用?”
大臣們都點頭,這的確是個問題。
於是,這些人眼睛轉了轉,便都想離開。
因為此刻,他們都急著回去找煤屋,然後問有多少煤,足夠多的話,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資源搞到手。
“陛下,臣馬上去調查,臣告退。”
“陛下,臣也告退……”
於是,大家都趕緊走了。
……
也就是這個時候,太僕寺卿家裡,李陽看著渾身纏著白布的李三俠,臉色鐵青的說:
“竟然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這個秦家煤屋的老闆,還真是狗膽包天啊。兒子,你不要擔心,明天爹給你報仇。”
於是乎,第二天一早,太僕寺卿就去了順天府。
他雖然是三品,但畢竟只是個管馬的,沒有實權,所以只能求助順天府。
新任順天府尹曾是地方知府,聽太僕寺卿說自己兒子被打了,請府尹帶人去幫他。
於是,順天府尹帶上胡推官和捕快,就去了秦家煤屋。
到了後,順天府尹一句話:“來人,把所有人從店裡驅逐。”
不多時,買煤的人都出來了。
接著太僕寺卿大喝:“裡面的老闆,把我兒子打成重傷,還不滾出來賠償?若是不把你的煤屋賠償給我,你就準備坐大牢。”
秦銘沒出來,但一旁的順天府尹疑惑:“打成重傷了,你只要賠償?不打算讓我抓人?”
太僕寺卿冷笑,心想讓他坐牢的辦法有很多,以後可以慢慢來,現在,他只想要煤屋。
太僕寺卿說:“我這人講道理,把我兒子打那麼嚴重,也有我兒的不對,我只要賠償,所以,我要這煤屋作為賠償。”
然而他這話剛說完,後面一個聲音傳來:“太僕寺卿你這是要強人所難嗎?本相有意一千兩收購這個煤屋,所以,恐怕不能讓煤屋作為賠償了。”
眾人一愣,回頭一看,就見一輛不少護衛護持的馬車行來,接著馬車開啟,左相走出來。
這下太僕寺卿臉色頓時難看。
然而這還不算完,因為下一刻,另一輛馬車行來,太保走出來說:
“左相,老夫也想收了這個煤屋,出價是你的兩倍。”
緊接著第三輛馬車來了:“二位大人,本官,出三倍!”
眾人一看,是一位大學士!
“抱歉,我出五倍!”趕來的右都御史開口。
接下來,十幾個官員趕來,紛紛開價,這讓太僕寺卿臉色越發難看,他知道到嘴的鴨子可能要飛了。。
然而,就在大家爭的熱火朝天時,煤屋裡一個聲音淡淡的傳出:
“諸位,老子可沒說要賣了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