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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吵了。”
北冥梟皺著眉頭,對於她的尖叫很是不滿,他討厭哭鬧的人。
於是他一隻手鉗住她柔軟的細腰,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唇,隨後開始不斷的索要發洩……
“好痛~你放開我……”
徐林痛的眼淚都都出來了,他怎麼可以那麼粗魯,一點都不顧她的感受,還揚言要她當他的洩欲工具?
這樣的話,他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
她不斷的激烈反抗,可她對於北冥梟來說,她就是小雞遇到了老虎,根本毫無反抗的餘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哭得累了,嗓子喊啞了,身體的力氣也消耗完了,就連眼淚也都流幹了。
可是,這一切都還並未結束,她痛,身體的疼痛幾乎讓她麻木。加上三年前幻上的那種肢體幻痛,她的臉白如猶如張白紙,毫無血液。
身上猛烈發洩的男人,根本看不清身下女人的,以及她心底的痛和創傷。在嘗到她的美味後,他就好像失去了思想般,只想狠狠地發洩這三十一年來的谷欠望。
當一切平靜下來後,身邊的小女人早已經被他折騰到筋疲力盡的暈了過去,她的臉色蒼白到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想到這裡,北冥梟猛然起床掀開被子。他動作輕柔的拉開小女人雙腿,剛剛被她虐待索取的那處,果然已經紅腫不堪,還有絲絲血跡混合著他的白濁。
“嘶~”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情無比複雜的給小女人蓋上被子,隨即起身去浴室拿了塊毛巾,用熱水打濕後,在回到床上從新掀開被子,給她清洗著身體。
“對不起!”
他目光複雜的看著她受傷的那處,一邊幫她清理,一邊抱歉的說著對不起。
給她清理幹淨身體後,北冥梟躺回了大床上,可他卻再也睡不著了。
看著她滿身淤青的猙獰模樣,他方才失控的記憶也慢慢地清晰了起來,她那麼害怕,那麼痛,哭得那麼厲害,可他卻那般禽獸……
還有,為何她嫁給了溫言三年,她的那處,卻和三年前一樣緊致,讓他欲罷不能?
他不會感覺錯,即便三年前那一晚,他的意識很迷糊,可是那種初次嘗試女人的滋味,卻一直讓他記得是什麼感覺,盡管他很少去回味那件事情。
如果他感覺沒錯的話,那麼這次徐林給他的感覺,是和三年前一樣緊致。唯一不同的是,她沒有了那層膜而已。
可是,她和溫言明明已經結婚了三年多,他們是合法夫妻,兩人之間不可能沒有夫妻生活。
但是,如果他們之間有夫妻生活的話,她的那處感覺,絕對不會像初次帶給他那樣的美好。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還是說,她本身身體較小,那處一直都是這種感覺?
不過,現在最讓他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剛才的他為什麼像是變了個人。平時的他,不可能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谷欠望。
想到這裡,他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特助,“調查一下今晚的晚餐有沒有什麼問題,結果盡快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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