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道。
女子沉默，些許後道：“你可以提出條件！”
林凌上下瞄了她一眼，道：“你，跟我！”
“不行！”
地面上，恨長歌下意識大吼。
林凌一指點出，強大的神之力將恨長歌鎮壓在地上。
“喪家之犬，沒有資格說話！”
一句話將恨長歌羞辱的死死的。
他的心如刀割般。
他恨死自己了！師傅，可是將他培養成才，更是他喜歡的女人啊。
而親手將師傅送出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
“我？”
神秘女子皺眉。
“唯一的條件！”
林凌點點頭。
“閣下實力這麼強，何必有我呢！”
女子道。
“我覺得你能幫助到我，就這麼簡單！”
林凌實話實說。
“我跟了你，你答應放了他？”
女子問道。
“區區一隻螻蟻，我犯不著為了他出爾反爾！”
林凌點頭。
女子頓時蹲了下來，看著恨長歌道：“長歌，從今往後，為師不能陪著你了，你，好自為之！”
“師傅，不要啊！”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該不聽你說，我不該衝動的！”
恨長歌趴在地上大哭。
曾經，他師傅對他說過，想要對付林凌就必須忍，但他控制不住想法，覺得自己天選之子，不能被人羞辱了，其他人也不能比他更強。
所以難得遇到機會，他不顧師傅的提醒，衝動出手。
代價是，他最愛的師傅離他遠去了。
往後沒有師傅的指點，他修行之路將艱難百倍，甚至千倍！“你，好自為之！”
女子眸子溼潤，跟著林凌離開。
她與恨長歌認識多年了，師徒之情，重於泰山。
“師傅啊！”
恨長歌仰天長嘆，淚水如珍珠般滴落。
就彷彿看著最愛的人，永遠永遠的離他而去。
這股恥辱，這股不甘，比殺了他更難受。
但為了保命，他終歸還是沒有留住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