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種溫柔中卻悄然有種威嚴之感。
而這正是母儀天下。
“原來是個女的！”
林凌淡淡打量著對方，能察覺到對方的不凡。
這種不凡並非來自實力，而是來自氣勢。
畢竟這女子其實就是一道神魂，哪怕魂魄強大，但終歸比不上有肉身的神祗。
林凌可以肯定，這女的生前定然是一尊超級強者。
女子首先看了眼恨長歌，覺得恨長歌又失態了。
奇怪的是，恨長歌向來冷靜聰慧，為什麼遇到林凌後卻頻頻失去理智啊。
好比恨長歌剛剛說的，想要與林凌拼命，這不是送死嗎？
“林凌前輩，你何必與小輩一般見識呢！”
收起目光，女子又看著林凌拱手行禮道。
“我不是奔著他來的，而是奔著前輩來的，想看看恨長歌身後的人有多了不起！”
林凌笑了笑道。
“你現在也看到了，應該很失望吧！”
女子也是一笑。
“不失望，很意外，也讓我很滿意！”
林凌評頭論足道。
恨長歌全身一抖，很不喜歡林凌的目光，就彷彿看透了他師傅的全身般。
他心中大吼，師傅是我的，不是你林凌的。
“既然看也看了，不知道林凌閣下還有什麼要事嗎？”
女子大大方方的讓林凌看，也不敢得罪林凌。
“一直以來，我都在好奇，恨長歌這種白痴，為什麼能走到現在，如今我明白了，白痴有了前輩的指點，一樣能踏入神門啊！”
“可惜了，白痴終歸是白痴，如果前輩能跟隨著我，這宇宙浩劫何愁不解？”
“前輩應該知道我林凌是什麼人，又在誰的身邊吧！”
“良禽擇木而棲，抱著一個白痴，遲早會害死你！”
林凌徐徐說道。
話剛落下，恨長歌臉都黑了。
一口一個白痴，說的是他吧。
這是將他的尊嚴被摁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而且林凌更當著他的面挖他的牆角，這事豈能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