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自負武功很高,天浪練就的卻不是武功,而是殺人技,他需要在訊息萬變的戰場上用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招式解決敵人。
什麼狗屁的大戰三百回合,戰場上這樣的口號可能剛喊出來,就被幾千大兵圍起來給圈圈叉叉了。
“你的替人強出頭的習慣,道了歉大概可以放過,但是你的的猥瑣,只能多挨幾頓打才能考慮灑家能不能消氣兒。”
天浪一臉厭惡地看著他,“一看你那渾濁的眼珠子像膠水一樣粘著女人身上,灑家就想好好打你一頓,把你的羅鍋踹直了,只是給你的第一個教訓。”
沐可歪著頭笑嘻嘻道:“四哥哥說得對,那天我踹他踹的也不夠狠,今天這頓大鐵錘,總算把氣消了一小半兒。”
“啊,才消了一小半兒啊?”蕭遠苦逼了。
“蕭遠,你個沒骨氣的東西,哼,來吧,別以為你們使用這點兒小手段我就會把自己的老大登天螞蚱陸不歸給供出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莊大要是說一句求饒的話就不是英雄好漢!”
莊大一臉的慷慨赴死,可他那微微抖動的身體和耐人尋味的眼神分明是出賣了主人後的驚慌和小得意。
在天浪和沐可看來,莊大的表情裡的意思分明就是,你懂得...
沒想到莊大出賣自己老大時也沒忘了選擇最高調裝逼的口吻,天浪和沐可對視了一眼,都會心的笑了,這個莊大,還真是挺有趣兒的,這麼出彩的表演倒讓沐可和天浪都不好意思殺他了。
沐可的眸底泛著奇異的不易察覺的一抹精芒,她本來就做著陪天浪一起禍害黑道圈兒的打算的,便是勾唇甜笑,笑容中總有些陰謀的詭譎味道。
“呵呵,你叫莊大是吧,嗯,不錯,你的這張臉很有說服力,本姑娘決定拿白花花的銀子砸死你,你,同不同意棄暗投明,從此以後跟我混江湖,做我的手下呢?”
“我不同意,永遠都不可能!”莊大梗著脖子,做面子上的最後十分鐘掙扎。
沐可懶洋洋取過來一杆槍,槍口划著黑暗的弧線挪向莊大的腦門兒。
“難得遇到這樣的蠢人,給銀子都不要,索性一槍崩了算了。”
“我跟您混,大爺咱啥時候開始啊?”莊大急速雙手抱頭。
身邊蕭遠跟著一個踉蹌,醒過腔兒來呵斥著莊大說:“莊大,你個軟蛋,一點兒銀子就把你給收買了,還好我肖某人見得場面多,眼睛雖被晃瞎了但早已習慣,我是絕不會屈服的。”
“呵呵,你怎麼突然變得有骨氣了,不過就你這副儀容,還有你這三腳貓的身手,還能成為江湖大哥,我看啊,你能活到如今都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沐可黑洞洞的槍口又挪向了蕭遠。
“女俠,容肖某人解釋一下,我剛才的意思是,讓莊大靠邊兒,做你小弟的榮幸,讓我來體驗。”
降服了莊大和蕭遠一干人,在天浪等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按天浪的計劃,他是要拆房子的。
而按照沐可的玩兒法,這些人只求饒歸順可不行,她還得折磨到他們心服口服為之。
沐可發明了一種抽籤兒玩法,抽中什麼便承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