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裡,天浪回來後,依舊和令夕胡天胡地的亂侃,兩人似乎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
“朋友?當然包括了,雖然我的朋友不多,不過也要排在我老婆的後面。”
“當著外人的面,你為什麼要叫我丫頭?”
“因為我的寶貝老婆是一個傻丫頭。”
“喂,別忘了我對你的良言忠告哦,朋友可以許多,目前少的話可以慢慢去發展,不過你的老婆只能有一個哦。”
“嗯,我一定謹記老婆大人的諄諄教誨,可不是說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嘛......”
“衣服就一定會很多是不是,朱天浪,你膽子肥了你,敢再說一遍不?”令夕瞪起了眼睛。
天浪怯怯的雙手投降狀,“下半句不是你想的呢,‘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的下半句應該是‘要是誰動了老子衣服,老子就斷他手足。”
令夕被逗笑得不行,許久都停不下來,最後瓊鼻一吸,好不容易沒事兒了,又長聲嘆息了起來,“要是你敢只把我當做衣服,我就先斷了你的手足。”
“還是先好好洗洗你的臉吧,有你這樣趴在桌上一副花痴像看男人的麼?最好是找個熨斗燙一燙,半邊臉都是褶子啦,呵呵,像沙皮狗。”
“朱天浪,你......我那是被你煩的不行,累了,走走走,我要睡覺。”
“呵呵,別鬧了,對了,如果母后和母妃答應下來,是不是等過了來年正月,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娶你了?”
天浪被趕出了房間,在院子裡問道。
“好啊,不過如果兩宮認同了我,婚禮之前的下一步你知道該做什麼嗎?”
“婚禮之前,當然是籌備婚禮呀?”天浪皺著眉一本正經說道。
令夕已經眯起眼睛不再理他。
“別別別,你等會兒,讓我好好想想,嗯是向你求婚?也不對呀,皇帝的婚禮是有很嚴格的程式的,要根據《禮記》......”
“朱天浪,如果過了你母后和母妃那一關,記得到時候再追我一次。”令夕語氣凝重地對窗外的男人說。
“真的要再追你一次?”
“沒錯,再追我一次,追到了,什麼烏七八糟的程式都隨你,追不到我......”
“追不到怎麼辦?”天浪急著問。
“怎麼辦呢?”令夕有些撓頭,貌似她也沒想好這個問題,“要怎麼辦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我還是先洗臉刷牙睡了。”
這就是令夕,一顆心大得很,想明白的便想,想不明白的便丟給天浪去想。
清晨,剛剛洗漱完畢的令夕又看到了那個傢伙,令夕不理他,自己坐在梳妝檯前,畫眉。
看著鏡子裡的美人,天浪幸福的暖意便在冬日的清晨裡慢慢漾開。
淡掃峨眉,美人梳妝,從鏡子裡看到那傢伙的一臉豬哥像,令夕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