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子糕一臉的大義赴死,就差袒胸露懷吶喊一聲向我開炮了。
“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們可都要做個見證,今日素貞與曹皋比武,輸了,我嫁他,贏了,他對我不可再三糾纏。”
秦良玉正身抱拳拱禮,臺下大小一排烏沙紛紛點頭,群眾演員也紛紛附和。
“如此素貞便多謝臺下諸位的見證了,我與曹皋的這場比武,我讓他一拳一腳,而後生死勿算。”
眾人似乎也聽出些苗頭來了,紛紛開始互遞詢問的眼神,槽子糕還渾然未覺,也傻了吧唧跟著在那瞎點頭呢。
臺下,曹員外也在列,他已經發覺不對了,可自家那個混兒子還在那小雞啄米呢,曹員外起了身,手指顫抖的指著兒子說不出話來。
臺上的槽子糕曹先生,一臉的視死如歸,可馬上他就會生不如死了。
秦良玉緩步靠近,槽子糕‘啊’的一聲叫嚷,來了個騎馬蹲當式。
再然後,沒有然後了,秦良玉一腳掀在了他的胯下,槽子糕先生的嘴裡就吐出了兩枚鵪鶉蛋。
迎面一拳,槽子糕先生雙臂格擋,然後自己的臉上便多了一面海盜旗。
秦良玉這下運得是十二成的力氣,把個旬月來牢底坐穿的怒火全都一股腦傾斜在槽子糕身上。
槽子糕滴溜溜倒地以後,秦良玉席捲而來,頭上腳下拳風呼嘯,槽子糕慘不忍睹,‘嗚裡哇啦’亂叫。
滿口牙成排成排被秦良玉的單拳砸碎,讓小甜品重新回到了嬰兒時代。
對了,秦良玉還有一腳呢,不是隻讓了一拳一腳嗎。
原來這麼說是怕他跑。
槽子糕貓抓般往擂臺下爬呀,剛剛喊出一個“救”字兒,卻是被秦良玉一腳踏住後心,槽子糕龜裂的雙眼賁張著看向臺下觀眾,一口黑血箭一般噴射出去。
好像南美熱帶雨林裡有一種青蛙叫做什麼來著,對了,箭毒蛙,這小傢伙會這門絕活。
臺下觀眾紛紛色變呀,忠州知縣袍袖顏面,都快嚇哭了,他哪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面,早知道這樣,當初說啥也不抓秦良玉了。
槽子糕在擂臺上十指成鉤,掙命地往擂臺下爬,一條大腿卻被秦良玉拎起,拖著往擂臺裡邊拖拽。
擂臺上搭得木板上,留下了十道吱呀呀刺耳的溝壑,木板都快著火了,槽子糕胸腔低下拖地板的一趟血跡。
“我了個天爺呀,人家娶媳婦要錢,槽子糕娶媳婦要命啊。”
臺下一眾公子哥紛紛側目,閉目,全都不敢看了,也不敢再比了,誰敢再上去?我敬他是條漢子。
被拖到擂臺裡面的槽子糕被秦良玉王八蓋一樣掀了個個,槽子糕這時有抽空喊出了第二個“救”字兒。
秦良玉又是一腳踏上去,話又憋回去了,膝蓋頂著他的心窩,秦大美女是鹿目圓瞪,劍眉倒豎!
“我讓你誣陷,我讓你死皮賴臉糾纏,今兒必定要打得回去你爹都不認識你了!”
“救命啊!”第三次,槽子糕終於把呼救電話撥了出去,卻尼瑪是個忙音。
戰線了,連線線員都在掩面瑟縮呀,哪還接你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