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你這是怎麼了?”
“問我怎麼了?是我無理取鬧了唄,從我說要把桂花橘樹和薔薇種在一起時你就在心底牴觸我的話,這是二十年來的第一次。”
“老婆,以前你做的不對的時候我也有給你提過意見啊!”
“你說的那是正事的時候,而我們現在說的不是正事兒,我們是在一起開開心心的玩兒,這種情況你以前有反對過我意見嗎?”
“老婆,你這樣就有點兒太敏感啦!”
“我敏感嗎?因為我敏感了,所以發現你正在敷衍我說的話,這也是二十年來的第一次。”芊芊一字一頓,隨後一臉悵然的揚起了臉,“而且就在我們婚後的第一天,人都說七年之癢,咱倆七個小時都還沒過呢你就皮癢了是吧?”
天浪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矢口否認說,沒有。
“沒有?我看你就是皮子癢了,且心不在焉了。”
“啊,不是,老婆,你這可是誅心之言啊!什麼都是你說的,我連個屁都沒放過!”
“......”
欺負天浪只是芊芊每日必備的小節目,雖然才剛剛才成為新娘,芊芊卻似乎擁有了一萬年的幸福。
窗子開啟著,秋風帶來了涼爽氣息,時間漫長而重複的過著,兩個人卻都覺得這樣的夜晚離去的太過快些了,如果可以,他們真希望時光可以靜止在這一刻,永遠也不改變。
時間又過了一日,這日的天浪是該上朝的,而且這一日的天浪也沒敢懶床,他和芊芊都早早的起來,先到太后的寢宮行八拜之禮,奉過茶以後,天浪才去上朝。
其實按照常禮,天浪應該先回到房裡等候皇后對他也行過八拜之禮的,可是這種現象在只會獅子吼的小魔仙身上幾乎不可能發生,芊芊不讓他跪著洗衣板抄一百遍《靜心經》就謝天謝地了。
上了早朝,忙完了當日的國事,才又回來尋找自己的愛妻。
只是他回去後沒有見到芊芊,宮人們告訴他說,‘今天是皇后娘娘奉親的日子。’也就是說今天又該她去伺候兩位婆婆了,天浪嘆息一聲。
直到芊芊傍晚歸來,發現天浪獨自在床上睡得一臉口水,打著鼾,便一臉厭棄地把他叫醒。
天浪原先有起床氣,不過早被芊芊給板過來了,然後換成了芊芊有起床氣。
被粗魯地吵醒,天浪還是一臉懵逼地忽悠一下睜眼,一臉的“哪兒呢,哪兒呢”的亂找著的表情,找了三圈兒才找到抱著胳膊正拿眼睛剜他的芊芊。
“看你,這麼大個人了,睡覺還流口水,枕頭都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