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自動送上門來幾個討打的,哪會便宜了衙門?”
二爺竟然把剛剛的悶氣撒到這些人身上來了。
那個儒生聽了兩人的話後,悄悄後退幾步,不過他後退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眼神陰毒地想要呲牙咬人。
只見他手指著馬祥麟和秦拱明二人忽然喝道:“都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眾人似乎也早有此意,紛紛抽刀的抽刀,亮匕首的亮匕首。
可是十幾個刁奴,那會是兩位沙場悍將的對手。
秦拱明不管別人,直奔喊打的儒生而去。
那儒生的手指還沒等縮回去,便是被搶前兩步的秦拱明當時抓住,然後一撅,儒生頓時慘嚎的淒厲。
刁奴們速度不及秦拱明快,儒生已經被擒住才紛紛從身後圍攏過來,馬祥麟卻擋在了他們面前。
他輕輕一搭當先一個刁奴的手腕,卸掉了他的匕首,而後一個鐵山靠將人撞飛。
這人不但自己飛起,還掀翻了身後數人弄斷了三五根斑竹。
其餘十來個刁奴也沒等考慮清楚,就被看似不緊不慢的馬祥麟一一卸掉關節給制服了。
只不過馬祥麟下手很有分寸,卻也是三招兩式之下,氣息鼓盪,招式飄逸的,便讓十幾個刁奴全都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位老哥,現在可以心平氣和的講道理了吧?”
馬祥麟探身微笑著問那個儒生。
儒生佝僂著身子,扭曲著胳膊順著秦拱明的力道,頭上豆大的汗珠滴答答落下。
“對,講道理,應該講道理,求這位好漢先放手,大家都是斯文人嘛,哎呦喂!”
跪在地上面無血色的瘦弱女孩兒,頭上白布最多不過兩指寬,父母之喪,竟連麻衣孝帽也欠奉。
不是她不想穿戴,而是家徒四壁,竟無一個銅板去買這些。
“你胡說,我爹根本沒有欠你那麼多銀子,更不會答應將我孃親賣給你!”
一直如受傷小動物跪在地上的女孩兒,聽到儒生解釋他為何找自己麻煩的一番話,氣得如同發瘋了的小獸,攥起兩隻粉拳便要衝上去與儒生拼命。
這時,旁邊卻有另一隻小手拉住了她說:“你別發火,跟壞人鬥,只有脾氣大是沒用的。
我的兩個哥哥本事大,可以幫你報仇。”
沒來由的,秦祚明便說不是幫小女孩兒解決此事,而是幫她報仇。
秦拱明瞪著很不理解的眼睛看著四弟,似笑非笑想要說什麼。
馬祥麟在他肩膀上一拍,下顎指向兩個身高年齡都相仿的小傢伙。
秦拱明便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悻悻說了句:這是讓你兩個哥哥幫你英雄救美嗎?
卻得到了秦祚明的一生氣哼。
小女孩兒兀自氣鼓鼓的憋紅了臉龐,臉色不再慘白的她這時看去,還真是一個美人坯子。
“小姑娘,既然你說他在撒謊,那麼你可否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對,你說說看,若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為富不仁,我就幫你把仇給報了。”
呃......馬祥麟也是尷尬著一張臉,被秦祚明給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