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還知道疼嗎?你用鋼絲繩累方靜雅的時候,有問過她疼沒?每次老子打你都是因為你該打,可方靜雅欠你的嗎?
你不但睡了她,還要打她,更是喪心病狂要用鋼絲繩勒死她,洪有德,你好狠的心。
你就一不入流的小混混,來到這裡竟然還學會了殺人,可要殺人你可以來殺我呀,為什麼要對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還有一萬百姓被你攻城用來做炮灰,洪有德,你真讓人噁心。”
“天哥,下次不敢了,我真的錯了!”洪有德艱難開口。
“你以為自己還有下次嗎?”
朱天浪刷的拔出匕首,洪有德的手腕被抽出一股汩汩的鮮血。
匕首抽出得快了,鮮血冷不丁噴濺了天浪一臉,他閉起了眼,洪有德抓住機會大吼一聲:啊!
天浪閉著眼向後退了一步,抓住洪有德辮子的手卻沒鬆開,可感覺一股大力掙脫著自己的手臂,天浪拽緊了不放手,就聽刺啦一聲,等天浪睜開眼時,一隻手裡攥著半隻匕首,另一隻手裡是洪有德掙脫後留下的一手頭髮。
“洪有德,你特麼是壁虎嗎,我趕你媽,還自斷尾巴?”
天浪怔忡間,洪有德早已經奪馬,躍升而逃,當他飛身上馬時,天浪竟能清楚看到他光著的那隻腳丫子,腳底板上髒兮兮的滋泥兒。
這畜生難道不知道洗澡的嗎?
天浪狠狠啐了一口,抓起了落在地上的狼牙棒照著洪有德的背影就擲了出去。
天浪投擲的極準,洪有德捂著後腦勺又是一聲慘嚎,人卻跑得更快了。
兩方的親兵還在周圍纏鬥著,殺得難解難分,天浪拾起地上一把刀,也起身上跨了馬背,被匕首劃破的手心問題不大,還能忍痛攥住了馬韁繩。
殺紅了眼的李錦已經後來居上,震顫著手中刀甩了甩刀上血,和郝永忠並肩衝鋒,兩個人兩把刀對著清軍狂砍。
洪有德逃回到纛旗之下,對這場仗再沒什麼底了。
右翼的陳友龍和劉體純也打順手了,明軍中軍和左翼進展奇快,讓右翼的尚可喜也有些壓不住陣了。
洪有德向本方帥旗下逃去,天浪打馬緊追,被洪有德麾下的幾名遊擊攔住了去路。
而這時郝永忠也殺奔過來,也被一名清軍將領阻攔住。
這人當頭便是給了郝永忠一斧,郝永忠與他拼了一刀,又抽刀迎頭劈去。
那清將想要一個躲身,可郝永忠的刀速太快,清將的頭躲過了郝永忠刀鋒,身子卻沒來得及躲開,被郝永忠一刀砍斷了他的脖子。
那人被砍死時還擺著如同彎弓射鵰的姿勢。
郝永忠看了看不遠處的天浪,渾身是血的他擦了把臉上血,咧開大嘴,笑是笑不出來了,郝大膽累得呼哧帶喘,胸口如風箱般起伏臌脹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