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商紅稷更傻眼了。
你龍飛不是北莽少帥?你級別也很高,你在幹嘛?
張若愚卻淡淡揮手,餘光瞥了商紅稷一眼,示意她走近點,最好俯身,把耳朵貼過來。
商紅稷當然會意,他爸就經常坐在車裡,衝站在車旁的部下做這個動作。
可她內心很僵持,不想做這種屈辱的動作。
“你想讓牆裡的人都聽見,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話?”張若愚皺眉,冷著臉說道。“給臉不要臉?”
商紅稷人麻了。
她內心再糾結,也不敢再遲疑。
這他媽就是北莽傳奇張向北?
就他這人情世故,怎麼在北莽服眾的?
對自己都這樣,對那幫沒門路的北莽將士,他得狂成什麼樣?
北莽將士都是一群抖M嗎?
終於,商紅稷邁著沉重的步伐,走近了車窗。
“腦袋低一點,耳朵湊近點。”張若愚惡魔般的嗓音響起。
商紅稷聽話了。
但這個動作有傷風化,她還下意識地虛抬手,象徵性地捂了捂胸口。
“你捂什麼捂?”張若愚那近乎魔鬼的嗓音再度響起。
商紅稷心頭一顫,從頭頂麻到腳底。
她此生唯一的BUG,被戳中了。
而且,她巨擔心,巨害怕的話,也在耳畔響起。
“你有嗎?你就捂?”
商紅稷差點把牙給咬碎。
“三年前,你爹約我吃飯,在他牆裡的府邸,還說是你的意思。有這事嗎?”張若愚淡淡道,又補充了一句。“回答級別比你高的領導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商紅稷嗓音發顫。
張若愚眯眼掃了眼商紅稷捂住的部位。
“彩禮一萬,奶粉十萬?你爹算盤打的真棒。”張若愚淡漠道。
甚至沒給商紅稷一個喘息的氣口,張若愚又道:“是不是因為我拒絕了你,你因愛生恨?心理扭曲了?看人婚姻幸福,愛情美滿,就想拆散?”
商紅稷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那會,她的確崇拜過張向北,想結交一下。
可她真沒往這方面想過。
更沒因愛生恨,更沒心理扭曲。
“你養那麼多酷似我的替身,是不是想慰藉你內心多年的缺失和遺憾?”
商紅稷俏臉漲紅,跟猴子屁股似的。
就連駕駛席上的龍飛,嘴都抽抽歪了。
“看清楚。”
張若愚握著手機,伸出手,手機屏保,是韓江雪穿婚紗的美顏過的絕美照片:“這是我媳婦。身材比你好,氣質比你好,臉蛋比你漂亮,北莽三十萬戰士,都很喜歡她。”
沒等商紅稷細看。
張若愚收回手機,又冰冷地吐出一句話:“你再騷擾她,搞個替身嚇唬她,我保證你下半輩子,不敢出這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