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要面子,一個比一個驕傲。
讓他倆低頭彎個腰,除非參加彼此的葬禮。
馬漂亮喝光了茶,回房打遊戲去了。
張若愚猶豫了下,端起茶几上的生日蛋糕,出門了。
可剛走到那位倒黴蛋的門口,他就被江陵不留情面地攔住了。
“老大在會客,稍等。”
張若愚皺了皺眉:“一個女子監獄裡的男管教,哪來這麼多業務?”
江陵愣了愣,隨即咧嘴笑道:“女人事才多。”
說罷,怕這位張將軍一不高興跑了,忙不迭掏出華子,穩住他。
抽了根菸,眼看張若愚不耐煩了,江陵立馬踹了一腳門,提示裡面的會客搞快點。
“進。”
一分鐘後,男管教威嚴的嗓音響起。
江陵忙不迭推開門,邀請張若愚。
張哥卻把手裡的蛋糕遞給江陵,說道:“他老婆請他吃蛋糕。”
“你不進去?”江陵問道,滿臉遺憾。
“我怕我忍不住給他擺領導架子。”張若愚用領導拍部下的姿勢,拍了拍江陵的胳膊,語重心長道。“幫我帶句話,他老婆跟著我,比跟著他舒服。”
江陵抽了抽嘴角,低聲道:“這話我也不敢帶啊。”
“那就別帶了。”
張若愚轉身走了。“當我沒說。”
目送張若愚離開。
江陵蹲在門口抽完香菸,蛋糕都快燻入味了,才拍拍屁股進屋。
“人呢?”大智哥瞪了江陵一眼。“我媳婦不是說他給我送蛋糕來了嗎?”
“蛋糕送了啊。”江陵把蛋糕放桌上,努嘴道。“只是人走了。”
大智哥怒目圓睜,拍案而起:“好小子,仗勢欺人是吧?”
罵罵咧咧的大智哥深呼吸,保持理智。
片刻後,抬眸問道:“他就送了個蛋糕?沒說什麼話?”
“說倒是說了。”江陵抽了抽嘴角。“就是不好說。”
“好不好說是你說的嗎?這是我們爺倆之間的鬥爭!你少管!”
“哦。”江陵聳肩,放肆大膽道。“張將軍的原話是,你老婆跟著他,肯定比跟著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