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臨安擲地有聲道:“區區何晉仇也想動搖我的根基?他還嫩了點!”
回一院的路上,王臨安偷偷給當了十年同事的何晉仇致電:“老何,明天不管發生什麼,你全權代表一院,出了事,我擔著。”
“這不合適。”何晉仇有所顧慮。
“有什麼不合適?咱們一個院的就別玩那套虛的了。一院遲早是你的,我還能幹幾天?你就當提前適應一下。”王臨安嘆了口氣,語氣傷感,瀰漫著濃濃的不捨。
何晉仇敷衍了兩句,結束通話電話。
剛一轉身,便瞧見了站在門口的李錦言。
“王臨安和你說了什麼?”李錦言口吻冷漠道。
“他讓我明天全權代表一院,出了事,他替我擔著。”何晉仇如實彙報。
“都這時候了,他還想著明哲保身?”
李錦言眯眼道:“看來他真的老了,跟不上時代了。”
何晉仇不置可否,神情淡漠。
“老何,你安排下,我哥明天到了,要殺一批,降一批。”李錦言深深看了何晉仇一眼。“還要升一批。”
何晉仇表情陡變,沒出聲。
李錦言踱步走近何晉仇,一字一頓道:“我哥的意思是,你也不用代表一院,直接代表三大院。”
何晉仇皺眉道:“那得殺多少?”
“那得看不聽話的有多少。”李錦言目露鋒芒。
……
一條保密航道上,一架專機。
機艙內坐著一名年近五十的男子。
他雙目如炬,氣勢磅礴。
手裡端著一個記事本,一支筆。
本子上,有一串名字。
身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韻味十足的旗袍女人。
女人看著男人隨隨便便劃掉本子上打頭的名字,猩紅的唇微微張開:“他可是張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