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善義戰意昂揚,殺意十足。
像他們這種武道強者,一旦火力全開,套用那句經典臺詞,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他們可不興點到為止這一套,跟軍部武鬥競技,完全是兩碼事。
馬皇后看出陳善義動真格了。
剛才被兒子劈了一刀,明顯也被激怒了。
她猛地站起身,卻被大智哥拉下來:“又急。”
啪嗒。
大智哥點上一支菸,一字一頓道:“你兒子就算鬥不過,等他耗盡陳善義體力,而我又恢復了體力。”
“我會親手剁了他。”大智哥暗度陳倉道。“怎麼著,他今兒都是個死。”
“你他媽拿老孃兒子當炮灰呢!?”
馬皇后差點一上頭,手刃了大智哥。
“兵者,詭道也。”大智哥冷笑一聲。“你懂個錘子?”
馬皇后深吸一口冷氣,挪了挪屁股,跟大智哥隔遠點。
反倒有點挨著蕭顧海了。
作為當年文淵別院被燒燬房子的受害者之一,蕭顧海的屁股也往旁邊挪了挪,怕這瘋婆子一衝動,掏出火機把自己給點了。
“馬姐,快看,令郎勢如奔雷,好勇…”
蕭顧海抬手一指,如釋重負。
馬皇后目光一沉,眯眼望向戰場。
沒了北莽刀的束縛,兒子愈戰愈勇。
陳善義眼看節節敗退,就要招架不住了…
“好小子!”馬皇后倒吸一口涼氣,匪夷所思地望向兒子。
剛才持刀,兒子好像也才和陳善義五五開。
此刻丟了刀,他彷彿沒了枷鎖,拳拳到肉,出手奔雷,腳踢如虎。
陰招、險招、黑招層出不窮,全是照著陳善義命門攻擊,頓時令陳善義汗流浹背,呈潰敗之勢。
噔噔!
陳善義倒退數步,臉色煞白:“這些下三濫,是北莽教的你?”
“不是。”
張向北面無表情,淡淡搖頭,彷彿惡魔走向陳善義:“是我教的北莽。”
嗖!
張向北猶如一顆炮彈,俯衝而去。
他鐵拳如重炮,猛揮向陳善義腦袋。
這一拳若砸中,非得腦漿迸裂。
陳善義緊急避險,一個硬橋硬馬的下腰,躲過張向北這一拳。
褲襠,卻瞬間一脹。
名震天下的張向北,施展北莽絕學撩陰腿,當場踢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