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都皮開肉綻了。
如果不是躲閃還算及時,可能他進門看見的,就只剩兩具屍體了。
張向北嘴裡的香菸,才燒了三分之一,他偏頭看了眼坐在角落的蕭顧海。
作為院子主人,他好像一個外人,情緒起伏很大,尤其是在張向北進門後,他眼神躲閃,不敢直視。
“怎麼哪哪都有你?”
張向北淡淡問道。
“是你爹主動找我。”蕭顧海沉聲說道。“我勸過他。”
“沒勸住?”張向北問道。
“犟的要死。”
蕭顧海提醒一萬遍了,別鬧,別折騰,偏不聽,好像自己要害他似的。
“知道他犟還惹他?”張向北霸道道。“不知道他兒子叫張向北?”
蕭顧海臉色一沉,聽出這姓張的不打算講道理。
可他媽當年出事的時候,你也不叫張向北啊!
啪啪!
大師兄作為這場惡戰的絕對核心。
從張向北進屋到現在,這小子甚至沒看自己一眼。
這讓大師兄覺得很沒面子。
他拍了拍手掌:“張將軍,你可以帶你母親離開,但你爹,得留下。”
張向北嘴裡的煙,燒完了。
他吐掉菸屁股,抬眸看了眼大師兄:“你看不起她?你覺得她怕死?”
顫巍巍爬起來坐在椅子上的馬皇后抽了抽嘴角。
都這節骨眼了,咱就不鬥氣了好嗎?
不可能人家讓我走,我還賴著不走吧?
你再發揮一下張將軍的影響力,把你爸也撈走,不就完事了嗎?
幹嘛啊這是?
大師兄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
他踱步前行,朝張向北走去:“這種事我不勉強,她殺我護龍門兩名同門,死罪。”
“兩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