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走了,還跑回來幹什麼?不嫌丟人?
“米歇爾,你知道我是誰嗎?”皇老大怒視米歇爾,咬牙切齒道。“打我,你知道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
現場鴉雀無聲。
連那幫代表,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甚至挪開了視線。
太尷尬了。
這皇老大,平時不這樣啊?
甚至,在他父親,素有舔王之稱的皇老爺子的薰陶下,他比在場的眾人,都能舔。
今晚卻一反常態,突然硬起來了。
這很不合理啊。
他不該這麼硬啊。
他很少這麼硬啊。
米歇爾冷冷掃視皇老大:“那請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我又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還是說,你們警隊的車,已經在樓下等我了?”米歇爾甚至囂張地象徵性地回頭看了眼寂靜無聲的窗外。
皇老大沒再開口。
門外,卻緩緩走進一個人,以及一把為米歇爾製造了無數個噩夢的聲音。
“你會付出怎樣的代價,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米歇爾渾身一僵,原本威嚴的臉龐上,浮現一抹驚駭之色。
他甚至,下意識地站起身來,猶如見了鬼。
就像他剛剛入伍時,以新兵的身份迎接長官的檢閱。
屋子裡的人,認出了張若愚,但也僅僅只是認出了張若愚。
唯獨米歇爾,認出了張若愚的另一層身份。
雖然張若愚沒穿軍裝,可他的眼神,他渾身瀰漫的窒息感,他那一舉一動,都令米歇爾心驚肉跳,難以自禁。
“現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嗎?”皇老大拎起一個酒瓶,大搖大擺地走向米歇爾,臉一沉,眼一冷,掄起就幹。
啪嗒!
酒水灑滿了一地,米歇爾卻猶如一根木樁,僵在原地,任憑鮮血淌下,他竟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你幹什麼!?”
幾名美官員怒斥,紛紛起身。
他們代表的,可是官方。
居然在這兒被打了?
捱打的,還是海軍陸戰隊的戰神,一名中將軍銜的大官…
“站住。”米歇爾驚覺回神,一把攔住了氣憤不已的美官員,嗓音低微著,發顫道:“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就是被你們比喻成能頂十個集團軍的,北莽領袖張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