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定!”曹恒大步走向曹克定。“事兒因你而起,你怎麼說?”
曹克定豬頭一樣的臉龐十分猙獰。
他怒視韓動一眼,咬牙說道:“大伯,我不服!”
“好樣的!”曹恆重重拍了侄兒一下,語重心長道。“大伯陪你!”
“哎喲。”
曹克定突然捂住頭,臉色煞白道:“大伯,我想我得先去一趟醫務室,我腦子一陣發飄,我懷疑我被打成重度腦震盪了。”
曹恆倒抽一口涼氣,心如死灰。
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雜種,也想跑路!
“談完再去醫務室!死不了人!”
韓動猛地推了下,推得曹克定腳下踉蹌,險些摔倒。
“放肆!”曹恆怒視韓動。“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對我曹家人動手!?你簡直無法無天!”
“哦。”韓動沒覺得這有什麼。
站在一旁的曹克定,卻拉低了嗓音,唇角囁嚅道:“大伯,這倒不怪他,我們北莽向來不拘小節,情同手足…”
曹恆聞言,徹底傻眼。
哦?
倒是大伯我枉做小人了唄?
倒成了大伯胸襟狹隘,沒大局觀了唄?
“走吧!”
曹恆眼神一冷,頗有幾分曹家梟雄的狠厲之色。
好似待會要跟喇叭裡那個裝逼犯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從來都是曹家仗勢欺人,橫行霸道,沒有被別人騎頭拉屎的道理!
悶哼一聲,曹恆神情陰鬱,如臨生死大敵,霸氣側露地走向觀察室。
北莽軍冷漠地看著這一幕,連看戲的興趣都沒有。
這場面,他們見多了。
很多地方,包括京城,都常有發生。
唯獨在北莽,這還是頭一遭。
曹恆,也算是第一個吃螃蟹了,有血性。
叮咚。
曹恆滿臉威嚴地敲門。
在得到應允後。
他猛然抬手,一把擒住曹克定的後頸,按住頭,將其押解進屋。
砰!
曹恆老當益壯,一擊穿堂腿,踹在曹克定膝蓋窩。
“畜生,給我跪下!”
曹克定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