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若愚的挑釁,梁岱山惱羞成怒,如牛喘氣:“你他媽給老子閉嘴!”
“不想聽滾出去。”張若愚撇嘴,滿臉不屑。
一個君盛老幫菜就跟我在這吆五喝六?你才管幾個人?
你張哥統帥三十萬北莽軍都灑灑水,怕你?
還想仗著董事會拿我開刀,連帶打壓雪寶?呸!
失去理智的梁岱山被幾名心腹勸走了。
會議室內的君盛高層也一個個吃瓜吃盡興了,滿意而歸。
“你還杵這兒幹什麼?”張若愚一屁股坐下,瞪了韓世孝一眼。“要不我再給你講講,那老兔子是怎麼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
韓世孝腿一軟,狼狽逃竄。
這混蛋,真他媽邪性!
會議室只剩這兩口子了。
韓江雪卻端著霸總架子,內心萬馬奔騰。
執掌君盛五年,她今兒算是頭一遭衝梁岱山發火,簡直爽翻了。
甭管是借題發揮,還是心中本就有怨氣,她今兒都一股腦宣洩出來了。
“爽嗎?”
張若愚叼著煙,瞥了眼身心愉悅的韓江雪。
這娘們在集團壓力挺大,梁岱山在君盛的關係網更是老樹盤根,錯綜複雜。
這五年,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要不也不能這麼玩命幹。
“爽。”韓江雪紅唇微張,吐出口濁氣。“謝謝。”
五年了,她從沒見過姓梁的如此暴跳如雷。
她甚至相信,午飯之前,整個濱海都會知道梁岱山是個兔爺。
真丟人啊…
而這一切,都是張若愚親手策劃的。
尤其是那錄音筆,簡直絕了。
他不是才和梁岱山單獨見過一次嗎?
怎麼就想到帶錄音筆的?
這傢伙腦子裡都裝了什麼?
“怎麼謝?”張若愚掐滅香菸,雙手抱胸,瞥了韓江雪一眼。
被這混蛋惡劣的眼神一掃,韓江雪渾身不自在。
“你想怎麼謝?”韓江雪故作鎮定道。
“別裝了行嗎?”張若愚冷笑一聲,發出靈魂質問。“你會不知道我想幹什麼?”
韓江雪俏臉緊繃,沉聲道:“張若愚,我警告你,你別得寸進尺!”
“你在說什麼屁話?”張若愚勃然大怒,眼睛瞪得銅鈴一樣大。“怎麼,這婚你是打死都不離了?我他媽連想一想都得寸進尺了?都犯你忌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