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枯樹枝丫被風壓得極低,天地間泛起一股肅殺之氣。
朱武亦通氣數一道,眼中掠過一絲憂慮。
“鴻門宴上沛公亦有尿遁之時,我此番離開卻也不算什麼。”
他心頭安慰自己,趁機出府。
而李吉是也在江虞候前腳走後,一拍桌。
“兄弟些個跟我走。”
“建功立業就在今日。”
三班皂吏一群人,惡狼一般蜂擁而出。
……
獅子街,鄭家院,長街兩頭。
噼裡啪啦的腳步聲響起。
“諸位兄弟,封鎖街道兩頭,不允許任何人出去。”
李吉想不通,明顯有問題的江虞候為什麼往這個地方逃。
難道他同黨都在此地?
此時的街上,儘管沒有傍晚繁華,可往來人群並不算少,給一群皂吏製造出些許的麻煩。
李吉親眼瞧見江虞候竄入其中一處院中。
他抬頭掃了一眼門簾,說來也巧,鄭虔婆連忙趕過來迎接。
“諸位大人……”
鄭虔婆剛一張口,李吉手中腰刀一別,示意對方不要廢話。
“這兩天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客人來此?”
李吉冷漠問道。
“哎呀,大人我這個地兒,哪天沒有不正經的客人?”
鄭虔婆卻是曲解了李吉的意思,妄圖插科打諢。
嗖。
尖刀出鞘,刃口泛著冷光。
“仔細了你的舌頭,剛才有個臉色蠟黃的人,是投入了哪個院子?”
李吉又追問道,另外手順勢一招,叫上幾個差人去打頭陣。
咕嘟。
鄭虔婆吞嚥了一口唾沫,此刻知曉這一夥衙役是玩真的,當即再不敢賣弄分毫,毫不猶豫通稟道:“那人去了丙院。與他同行的,尚有一個麵皮蠟黃的草藥商。”
老鴇毫不猶豫賣出朱武,楊春。
……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