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冉辭,一定是對江愉辰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否則這麼兩年都過來了,江愉辰不可能現在突然下了決定,跟她陳瀾一天都不想多耗下去了。
那個冉辭,那個不過才出現幾天的冉辭,她憑什麼?
陳瀾氣得咬牙,她絕不會就這麼放手的。
江愉辰聯系不上陳瀾,直到晚上回家,他去陳瀾住的房子那邊找她,也仍是沒能找到人。
江愉辰才開始猜到,陳瀾是在躲著他。
陳瀾不是傻子,他江愉辰想要做什麼,做了什麼決定,陳瀾多半也是察覺到了的。
陳瀾接連消失了兩天,她回江愉辰的資訊,接江愉辰的電話,但她就是一直沒有出現到他面前來,也沒能讓他去找到他。
好歹也是在一起多年了,分手這樣的事情,江愉辰不希望就在電話裡草率說了,他覺得至少該見個面,好好談一談。
所以跟陳瀾的事情,也只能先這麼耽擱了下來。
到第三天下午,從搶救室裡出來後就一直反複昏迷的傅星寒,終於在重症監護室裡醒了。
傅星寒這一昏迷,連院長都驚動了,幾個主治醫生跟教授,晝夜不離地守在那邊。
院長跟傅老爺子交情不淺,對於傅星寒的事情,自然還是特別重視的。
現在人終於醒了,醫院裡也算是鬆了口氣。
人醒了,做了檢查也沒別的大問題,不出一天,傅星寒就被轉進了普通病房。
白子瑜站在他病床邊,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老傅啊,當我求你。
那冉辭對你是真的居心不良,多半是司燁故意安排過來的,你還是趁早離她遠點的好。你這一昏迷幾天,醫院都差點幫你選墓地了。”
傅星寒不大當回事:“她對我居心不良,誰看不出來?”
第一次見面,是她故意在他面前,撞了明叔。
第二次在咖啡廳見面開始,她就竭盡所能上趕著往他身上貼。
明眼人都能知道,那冉辭看上他了,無論是看上他的人,還是他的錢。
白子瑜頭疼:“我指的居心不良,不是那個居心不良。你想想你們見面這幾次,一次是在酒樓裡,她三言兩語讓你喝到胃出血。
再是這一次,你這情緒失控進了搶救室,也是她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吧?”
傅星寒應聲:“巧合。”
“巧合,你信?老傅,你不會還看不出來吧,這冉辭是司燁派來,替他報複你的。”白子瑜言辭激動。
這麼簡單的道理,傅星寒怎麼就還沒看明白呢?
傅星寒沒出聲了,隔了半晌,他面色生變,開始意識到了問題:“你說,她在故意報複我。”
白子瑜點頭:“對,她冉辭沒有報複你的動機,可司燁有。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替司燁辦事,所以報複你。”
傅星寒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冉辭,就生出的奇怪的熟悉的感覺。
白子瑜的說法,混合著一種猜測,迅速解釋清楚了很多事情。
他沉聲開口:“冉辭沒有動機,可如果冉辭就是阿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