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將李清全方位的比下去,到時候要竭盡展現自己的演技和顏值。
李清在他的眼裡,應該是敵人形象。
既然是敵人,理應就應該敵對,就應該態度惡劣,厭惡。
可矛盾的是,謝鋒霆怎麼都討厭不起李清來,提不起太惡劣的敵意和態度。
那種想要刻意假想李清是敵人,然後相處之後,身體本能的提不起敵意,這種心思在謝鋒霆的腦海裡打架。
於是乎就是這一副有些彆扭糾結的樣子了。
「問他的熟人啊...哦...」
李清聽聞如此,靈光一閃!
腦海之中,已然是有畫面,持筆手中下。
李清思想了一下。
誰才是最熟悉劉鬱白的人。
誰才最可能是。
大家閨秀,林慧珍。
他父親的小妾。
此時,李清開始動筆手寫。
「我本是林家閨秀。」
「芳齡二八,天真爛漫,那時,我便認
識劉家的老爺。」
「我雖年幼,卻也不喜他窺我之眼神...」
「他育有一子,名劉鬱白,和我年齡相彷,喜歡端著個扇子,假裝成熟,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孩子,只有他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大人。」
「劉老爺老來得一子,便寵著他,縱著他。」
「那時,他便看著我,假裝的自己很成熟,將一壺酒,一飲而盡,看,我可是男子漢,能一人一壺酒。」
「我卻對酒,對小小男子漢沒興趣,我便只想瞧見,那春花兒,是如何開的。」
此時此刻,李清已經陷入了寫作臨摹的狀態之中,旁邊在放映著電影。
這時已經是謝鋒霆怎麼去叫喚他都不會搭理的狀態了。
李清此時,沉浸其中...
...
少女芳齡,初見父子。
閨秀溫婉,卻去家道中落,為了挽救家族,閨秀只能遵從父命,嫁予劉家老爺,換取家族不衰落的機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無論閨秀與否,只要生在這個時代,女人,便沒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
那林家的閨秀,外人眼中的大小姐,也是如此。
她嫁給了劉老爺,以豆蔻芳齡之年,嫁給了已是花甲之年的劉老爺。
李清寫到後面的時候,十分的睏乏...轉身一看時間,已經是過了四個小時了。
寫了幾頁滿滿的臨摹側寫。
以,少女的視角所寫...
「先睡一會,然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