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聲越來越急促。
突然的霸道。
女子的琵琶聲,響徹整個客廳。
簾布開啟。
是那些江南女子樂團的琵琶手們,她們端坐在臺的周圍。
人未至,曲先到,鼓先起。
剛才《高山流水》帶來的睡意,蕩然無存。
現在只有從舒緩,到昂揚,到奮起的情緒。
......
在廣城的別墅裡。
張子霞一家三口正在電視機前看著節目。
“這音樂真霸氣。”張子霞的母親說道:“我還以為是小鬼子的《蘭陵入陣曲》呢。”
“媽你聽過?”
“媽以前出差小寇島的時候被客戶帶去聽過。”
一開始看到央視3套要播放《蘭陵王入陣樂》的時候。
張子霞的母親還以為是小鬼子的祭曲。
那真的跟哀樂似的,以前張子霞的母親還很不滿。
這好好的入陣軍曲,被小鬼子糟蹋成這一副模樣,真的是瞭解明白樂曲背後的文化,就越是感覺到生氣。
糟蹋文化,作孽啊!
然而眼下所演奏的曲子,光聽這前奏,哪有哀樂的感覺。
恢弘,大氣。
鼓聲混著肅殺的琵琶聲。
“快看!李清出場了,我偶像出場了!”張子霞激動的說道。
此時出來一披甲持戟的男人,戴了半片裝飾用的面具。
一躍而上,跳上了梅花樁。
蘭陵王,入陣!
只見李清手持著長戟,在梅花樁上有條不紊的揮動著長戟。
一招一式。
每一次揮動長戟,都像在畫畫。
在名為舞臺的畫布上畫畫,或剛勁,或柔和。
張子霞的父親震驚道。
“他在梅花樁上走,咋比咱們在地面走還利索?”
分明覺得他很柔美,但是又不失長戟本身的霸氣。
美人的柔。
和將軍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