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包下,駱衿身體繃的更緊。
偏偏那手挑過衣角,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她的下顎,像是——逗貓。
她報復性的低頭狠狠咬上去。
手指微頓,紀聿隔著衣服,覆在她耳邊悶笑,“這麼愛咬人,以後小名乾脆就叫咬咬。”
後邊音調咬的又緩又重,從舌尖綿延,帶起一陣麻慄。
而後斂笑,抬眼,淡淡看向對面站著的人。
“怎麼,梁總還不捨得走?”
停在那的梁成臉色沉了沉,不陰不陽的說:“我哪敢覬覦你的人,這幾年你風頭可是狂的很。”
“論起來輩分,你還得喊我一聲叔呢。”
紀聿似笑非笑的挑眉,衣服下,他手指微攏,掐著她的虎口,迫使她張嘴,抽離的指腹,重重的碾磨著她唇瓣。
“梁叔。”他從善如流的叫,又說:“我哪敢啊。”
“我不敢動的生意,你去動。我不捨得碰的女人,你現在也要碰。我屁股下的位置乾脆讓給你好了。”
氣氛陡然僵滯,一觸即發。
梁成臉色陰沉難看。
紀聿忽而輕笑,打破寂沉,起身撣撣袖口的摺痕,“不過開個玩笑而已,梁叔那麼嚴肅幹什麼。”
梁成冷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小紀總可真是名不虛傳,年少有為。”說完,率先轉身離開。
“我記得你跟梁成沒什麼利益牽扯。”聞稹抬眼,不疾不徐的摸出一支菸,意有所指。
在視線掃過鼓包的時候,頓了一頓,很快收回,淡淡開口。
“玩也要有個度。”
“等會跟梁成的生意,你也過來聽聽。”
等人都走了。
紀聿臉上的笑意盡數斂起,伸手拍了拍她的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