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真的很疼,沒留血吧?”阮一釩上前去看,不小心扯出了姜迪的頭髮。
這一次是直接解開了頭繩,姜迪黃棕色的頭髮瞬間散開。
“你能不能鬆開!”姜迪用河南口音大吼。
阮一釩退到一邊,看著姜迪頭髮亂糟糟地坐在地上,莫名可愛。
“我對跆拳道開始感興趣了,我可以加入嗎?”一釩默默注視著姜迪整理頭髮,她的手指細長,面板黑黝黝的。
“你去問社長!”她的頭髮亂糟糟地立起來,像一座火山正冒著“煙”。
活動結束後,姜迪“傷痕累累”地拿著衣服走在回去的路上。
一釩頗為抱歉地跟在後面一直在說:“姜迪,你不會真生氣了吧?”
“你能不能回自己宿舍?”姜迪停下來。
“我就在回宿舍的路上。”
姜迪無話可說,低頭走在前面,一釩小心地跟在身後,夕陽照拂著兩旁的灌木叢,透過空隙的小光斑撒在二人身上。
“你為什麼加入跆拳道社?”
“喜歡啊!”姜迪想起今天在食堂被欺負的陳立,他家境一定很貧寒吧,軟弱瘦小又孤苦無依,她出於同情地想為他伸張正義,“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啊!”
這種豪言壯志居然出自一個女生之口,阮一釩大跌眼鏡,愈發對姜迪感興趣了,“你要保護誰啊?”
“一個不怎麼懂得保護自己的男生,他總是被人欺負,我實在看不下去。”
“叫什麼名字?”
“我不能隨便告訴你啊!”
“一個男生需要女生保護,那得有多弱啊!你讓他在跆拳道社訓練一下。”
“他很瘦小,不能去跆拳道社。”姜迪認真地解釋著。
“你把他介紹給我,我帶他去健身。”
姜迪沒有理會,直接拐進宿舍樓,一釩在樓下停了半分鐘才離開。
日夜輪迴,時光不曾停下腳步,它不知疲倦地提醒著人們:新的一天總會開始。
林悅沒有去國護隊早訓,也沒有給方諾請假,她直接去田徑場背單詞。
球類活動場地就在田徑場護網外,詹森傑和一個男生正在單打回合賽。
擊球的回聲傳遍了整個田徑場,林悅每背一個詞,耳邊就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夾雜著詹森傑對死黨球技的嘲諷:
“堅持住!你還是這麼菜!”
“哈哈哈哈……”
“穩住啊!兄弟!”
“努力沒有用,還得靠天賦!”
林悅在各種詹森傑的各種花式嘲諷裡頑強地揹著:
&nmit,dammit,真是damm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