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前階段的熱鬧形成鮮明對比,好多人也聽到了一些傳言,紛紛進行猜測,大多得到了這樣一個結論:丁馳服軟了。更有甚者,譏諷其“狂妄無知”。
連著十多天,茵仙麗娜都得到訊息:丁馳那邊沒再催首都相關部門,更沒找所謂的副部。
怎麼會這樣呢?帶著自得與疑惑,茵仙麗娜找來了兩大同盟——山風點夥和島卵七十八。
“你倆說說,這是什麼情況?”茵仙麗娜上來便問。
“那還用問,服軟了唄。”山風點夥語氣很篤定,“有些人非得碰的頭破血流,用華國話講叫‘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丁馳就是這樣的人。之前憑著一股虎勁,想著反其道行之,想著讓我們服軟,可最終還是他堅持不住了。其實這也正常,要是他能對抗上百家進攻,那他也太神了,就不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了。”
茵仙麗娜跟著說:“是呀,要是看前段那架勢,好像天下容不下他了,好像吃定了我們似的,到頭來就那麼回事。”
“事實是最好的老師,估計現在他正在反思或想著補救之法吧。”山風點火夥笑著說。
“怎麼補救?”
“事情都到這程度了,還有補救之法嗎?”
“有呀。”
“對,對,有,向我們求饒呀。”
“咯咯咯……山風先生真幽默。”
“我幽默嗎?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哈哈哈……”
茵仙、山風說的甚是熱鬧,可島卵七十八卻一言不發,甚至還一直低垂著頭,就好似沒聽到一般。
見島卵七十八沒有開口的意思,茵仙麗娜直接點句了:“島卵君,你覺得呢?”
島卵七十八訕訕一笑:“山風先生說的在理。”
“就沒別的了。這不符合你的風格呀?”茵仙麗娜語氣中帶著譏諷。
“沒別的了。”島卵七十八神色很是尷尬。
山風點火馬上埋怨道:“島卵君,不是我說你。這麼多家都表明態度了,就你關鍵時刻掉了鏈子,實在是影響氣勢。”
島卵七十八嘆了口氣:“唉……家裡不同意,我能有什麼辦法?”
茵仙麗娜馬上追問:“你不是一直說家族裡事你能做主嗎?”
“公司有好多股東,我們家也……也不能太武斷了。”島卵七十八支吾著。
“是嗎?”反問之後,茵仙麗娜又道,“人各有志。”
山風點夥搖了搖頭:“到時候分利益,只怕好多人會盯著呀。島卵君,你們這做法太不明智了。”
島卵七十八隻是回了個“是”,便不再有下句了。
“你說他是真的服軟了嗎?”這次茵仙麗娜是對著山風點夥說的,根本就沒看島卵七十八。
“大喜之日收到了那麼重的賀禮,能不服嗎?”山風點夥挑著眉毛說,得意之情盡顯。
茵仙麗娜跟著便補了一句:“可惜呀,有人沒隨上份子喲。”
島卵七十八隻是訕訕一笑,什麼話也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