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錦瑟之所以這般主動,還是心裡覺得有些不踏實。
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想要人家幫忙,自然要給予報酬。
越國乃番邦小國,對楚國來說可有可無,並且此次她是空手前來,所開出的都是「空頭支票」。
在自己還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墨北侯就答應了,如此順利,反而讓南宮錦瑟有些不安心。
她瞭解到陳墨對自己的女人都特別好,因此自己把身子先給了他,或許他對越國的事會更加上心一些。
此刻見陳墨將她推開,心中的不安頓時加深了起來,認為剛才對方答應的事,只是糊弄自己罷了。
南宮錦瑟雙眼泛紅,她已經失了清白,若是對方真的是糊弄她,她就沒臉活下去了。
她再次一把撲進陳墨的懷裡,有些焦急道:「我的身子真是乾淨的,侯爺你看,你看...」
南宮錦瑟將下身裙褲也給脫了,露出右腿上的守宮砂,是一朵妖豔的薔薇。
這是越國皇室的傳統,千年來,凡是越國皇室的女子,從小便會用藥物在腿上留下守宮砂,一旦貞潔失去,守宮砂也會隨之消失。
看到佳人垂淚的模樣,陳墨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趕緊扶住她的雙肩,看著她的雙眼,認真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相信你是處子。」
「那侯爺你...」南宮錦瑟泣聲稍頓,面露疑惑的看著陳墨。
她自認自己長的不醜,在越國也有十大美人之稱,若不是那般,自己都寬衣解帶送上去了,他為何……
陳墨幫她把衣服穿好,捏了捏她的瓊鼻,道:「傻瓜,這畢竟是你的第一次,那能就這麼交代了,怎麼也要給你一個美好的回憶,這樣吧,過兩天正好我要納一妾進門,委是委屈你了,不知你可……」
「我願意。」南宮錦瑟連忙說道,心中有一股暖流流淌而過,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他竟然就開始為自己著想了,要先給自己名分。
「我在城東有一座宅子,待會你搬到哪去,我會派些人來伺候人,並給你準備過兩天進門需要的東西……」陳墨緩緩說道,為她安排了起來。
南宮錦瑟那張柔美的臉蛋彤紅如霞,貝齒咬著瑩潤如水的粉唇點了點頭:「麻煩侯爺了?」
「還叫侯爺?」
「?」
南宮錦瑟抬頭看向陳墨,目露疑惑,不叫侯爺叫什麼。
不過也就在這抬頭的瞬間,陳墨滿眼柔情,托住南宮錦瑟的小臉,一口吻了下去。
南宮錦瑟只覺得唇上微微一軟,溫溫的,只是輕輕一觸,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直透心脾。
這方面完全是小白的她,無助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粉拳軟綿綿的錘了兩下陳墨的胳膊,南宮錦瑟好像是窒息一般……
「以後,我就叫你錦瑟了。」
良久,唇分,陳墨這般說道。
南宮錦瑟此刻也是漸漸明白了陳墨那句「還叫侯爺」的話,羞怯的喚了一聲:「郎君。」
原本是要在成親那天,陳墨才能和蕭芸汐見面的。
可因南宮錦瑟這一事,從使團驛館出來後,陳墨便徑直去了蕭府,找到了蕭芸汐。
庭院裡,蕭芸汐正拿著一柄鑲金圓扇遮在臉上,坐在躺椅上曬著太陽,已經入春,暖意融融的氣息舒服的讓她的雙眼都不由的眯了起來,一手摸著已經顯懷的肚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就在這時,元春走了過來,隔著老遠便道:「小姐,墨北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