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果果？”林悅念著奶茶店招牌上的名字。
“明言改賣奶茶了？”姜迪推門進去。
“歡迎光臨，這裡有最新推出的學科口味，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試一下。”
姜迪拉過選單，“高數波霸雙拼，四六級混打髒髒茶，考研芋泥奶綠……”
“單人消費滿五十，贈送益果果兌換券一張，集滿五張領考研複習資料。”服務員指著架子上的教輔書。
姜迪指著一本四級寫作講義，“那本是我出的！怎麼成贈品了？”
林悅抽出一本隨手翻看，書裡直接把錄播課連結印在頁角，標註“掃碼免費看”。
“這是我錄的，怎麼成免費的了？”
服務員迥異地盯著兩人，“你們要點什麼嗎？”
“哎呀，氣死我了。”姜迪半開玩笑。
劉楠冬回家後，被蘭歆爾一頓“收拾”。
二人大戰“三百回合”後，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說！跟李雪出去幹嘛了？”
“跟李雪沒幹嘛，反而跟你‘幹嘛’了。”
“呦？跟我‘幹嘛’委屈你了？”
“沒……我有點累……”劉楠冬倒頭睡去。
蘭歆爾裹上外套，到門外接水，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冬哥，在嗎？”
蘭歆爾一聽是李雪的聲音，回到臥室避而不見。
李雪給劉楠冬發訊息：“冬哥，在嗎？我沒帶鑰匙。”
蘭歆爾偷拿手機，看著螢幕上的李雪的訊息彈窗，輕輕抬起劉楠冬的手指，試觸了幾次。
該不會是腳指頭吧？
蘭歆爾異想天開，對著劉楠冬的腳趾點了幾下。
“幹嘛呢？”劉楠冬驚醒。
“密碼多少？”蘭歆爾問。
“你拿我手機幹嘛？”
“密碼！”
“我來。”
“密碼！”蘭歆爾大叫。
李雪在門外隱約聽見女生的聲音，知道蘭歆爾也在，便摁住門鈴。
“有人，去開門！”劉楠冬命令著。
“靠！你怎麼不去！”
“我……”劉楠冬看著滿床零散的衣服，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