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頭說完,那老婆婆卻是哈哈大笑。
無懼卻感覺到尷尬無比,只怕笑聲會引起雲家在追之人的注意。似乎自己出了笑話一般,卻不客氣道:“鐵杖婆婆,你笑什麼?”
那老婆婆瞬間止住笑聲道:“我笑小翁子,即便是將你賣了,也賣不了一萬靈幣,他竟然要一萬靈幣。”
哪知此話剛落,左側的一位白衣女子快速掠近,一縱身,突然出現在四人面前,雙臂一伸,攔住四人去路:“站住!此乃我雲家事情,休要多管閒事!”
這人無懼見過,正是離開夢雲榭之時,練劍喂招的白衣女子。她正是夢雲榭的守衛長雲白谷。
無懼心驚不已,只怕這次翁老頭要將自己交給對方了。
四人停了下來,那翁老頭道:“真是可笑,一個黃毛丫頭也來管事。”
白雲谷冷笑道:“雲家之事,你最好少管!”
“死丫頭,有你什麼事,竟然讓我站住,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雲谷橫眉冷對:“真是笑話,此人穿著我雲族的衣裝,你竟敢在雲家的地盤上將雲家之人帶走,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無懼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換上的衣服乃是雲家特有的衣裝。一想也是,這衣服本來就是雲瀚所穿的衣服,雲家人又怎會不認識。這可真是百密一疏。
他朝身上的衣裝看了看,卻看到胸前繡有一團暗白色的雲朵,原來這就是雲族衣裝的標記。這位白衣女子是從身後看出來的,只怕是身後也有同樣的一朵標記。
那翁老頭卻嘎嘎嘎的笑著,笑聲卻是刺耳的很。無懼忙一抖手,伸出雙手,用手指堵住耳朵。但翁老頭卻沒有允許他的手離開,手腕一動,又將他的右手攥住。
“你將小超子給我喊來,你問問他敢不敢對我無禮?”
話未說完,那左手又抓住無懼的手,就要前行。
雲白谷卻是一怔,這翁老頭有恃無恐。即便是面對一位手持寶劍之人,竟然還將自己的手挪開去做別的事情,真是藝高人膽大。
“那個小超子?”
“雲家還有那個小超子,當然是你們族長雲博超!”
翁老頭話聲一落,雲白谷冷哼一聲,聲到劍到,一劍便向老者胸前刺來。同時喝道:“我們族長大名豈是你叫的。”
此時的翁老頭,左手握著無懼的手,右手握著中間青衣少年之人,四人又並列在一起,自然是躲無可躲。
翁老頭也沒躲,那胸前突然黃色的光芒一閃,竟然出現一塊半圓形的黃色的盾牌來。
這盾牌卻不是兵器,而是半團黃色的盾牌虛影。
雲白谷的寶劍正刺在黃色的盾牌之上,偏偏是這黃色的盾牌虛影擋住瞭如此的一劍。
雲白谷驚道:“靈臺境!”
翁老頭呵呵一笑:“識貨就好!即便是你們族長都對我客氣有佳,你竟敢對我無禮,本應廢你一手。看在你將這少年趕過來,我們扯平了。”
無懼卻蹦蹦蹦,小心臟狂跳。這是告訴對方,自己就是雲家要追之人呀。
此時又有三名女子從左側趕了過來,前面的青衣女子道:“大師姐,此人是誰?”
這名女子,無懼也認識,正是在他離開之時,和這位白衣女子相互喂招之人。是夢雲榭副守衛長,雲涵雁。
白雲谷看向她們,眼神中顯示著無奈,卻是一揮手:“我們走。”
翁老頭卻笑道:“記住,我叫翁老頭,這次是去留鳳鎮。倘若想找我,不妨去那裡找我!”
正在遠去的白雲谷冷哼一聲,卻未說話,帶人徑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