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理！以後，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哼！”
杜晟怒喝道。
“是是……是，杜總，我明天……哦不，我現在就讓這傢伙捲鋪蓋滾蛋！”後方一個半禿頭的矮小中年男子，聞言趕忙鞠躬保證。
“交給你們了。”
寧小凡頭也沒回，帶著趙馨雅徑直走入大門，這次算是沒人再敢攔他了。
不少顧客在旁邊看的心驚肉跳，心想這夜舞歌朝果然是出了名的龍蛇混雜。這少年穿著普通，氣質淡然，想不到竟是連杜天茂集團老總都敬畏不已的大人物。
杜晟狠狠瞪了一眼劉經理後，和愛德森互看一眼，飛快跟了過去。
夜舞歌朝的裝修極盡繁華，高達三層樓的開放式大廳，勁爆的音樂，酷炫的燈光，刺激著人們每個毛孔，數十對男女在中央舞池裡搖頭晃腦，不時有看對眼的，手拉手就出了舞池，往二樓走去。
“這些人，怎麼跟磕了藥似的啊，好嚇人。”
趙馨雅走在寧小凡身旁，一臉難以理解地望著這些人。
“小趙老師，你不會告訴我，你從來沒來過夜店吧？”寧小凡詫異地望了一眼趙馨雅。
趙馨雅搖搖頭，“沒有，我從來不去這些地方，寧願待在家裡看書。”
“典型的乖乖女啊。”
寧小凡啞然一笑，不過這樣也正和他心意，有幾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人頻繁出入夜店呢？
這時，杜晟快步走上來，向寧小凡介紹道：“寧董，這位就是埃摩洛的江南地區總負責人，愛德森。”
“愛德森，這位就是咱們龍騰集團的老大，寧小凡！”
“久仰大名，寧董，您好！”
愛德森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肥胖而高大，穿著一襲灰色阿瑪尼西裝，梳著大背頭，氣場強大。
他對寧小凡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後將手中端著的一杯威士忌喝光。。
寧小凡只是微笑欠身，“前段時間，真是麻煩愛德森先生了，酬金不日便奉上。”
埃摩洛身為全球五大獵聘公司之一，收費極貴，寧小凡大半個公司職員都是它們找的，酬金總價高達兩千多萬。
“不可不可，能幫寧董做事，是我的福氣，這點酬金就算了！”愛德森惶恐擺手，苦笑道：“更何況，今天還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的疏忽。”
“嗯？”
寧小凡表情透出一抹古怪，旋即呵呵笑道：“愛德森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呃…”
愛德森瞬間有些尷尬，望了杜晟一眼，後者訕訕笑道：“寧董，不如咱們移步包廂詳談，我給你找了十幾個胸大腰細的水靈妹子，面板一個個嫩的能掐出水來，而且……全都是！”
杜晟笑得有些淫蕩。
寧小凡一愣，頓時腰間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回頭一望，趙馨雅正用一種殺人的目光看著他。
“咳！老杜，我女朋友在這兒呢，你給我注點意啊。”寧小凡輕咳一聲。
“女朋友？寧董，你女朋友不是那個蘇若溪……”
杜晟有點懵，他還以為趙馨雅是寧小凡在金陵隨便找的炮友呢。
“正式介紹一下，我女朋友趙馨雅，金陵大學中文系女教授，日後還望兩位老總多多關照。”寧小凡笑道。
“你們好。”
趙馨雅語氣平常，顯然不怎麼喜歡這種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