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這一次,寧小凡再無留手。一股洪天巨力就釋放出去,這股無形巨力,彷彿巨靈神舞動手掌,橫推出去,最前方的木質牆壁直接被凌空拍成木屑。然後走廊、臺階、木柱,統統被拍成粉碎。無形巨力一直延伸道池塘邊,便是假山在這股距離之下,都為之撼動。
在這股如同推土機般的恐怖的力量面前,谷勇樹首當其衝,直接化作了肉末,整個人都拍的粉碎,找不到一點痕跡。
全場死寂。
宮本幸子、牛武、袁四凱、祁婉兒,已經眾多聽到動靜,從四周趕來的宮本家手下,此時都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
就彷彿有一輛重型卡車,撞破了牆壁,然後連續撞毀了花壇、木柱、臺階、擺飾,最後撞在了假山上面一樣。從寧小凡腳下,一直延續到水潭中,整整二三十米的地方,似被颱風過境犁了一遍。
一袖之威,竟至如斯?
“啪嗒。”
那些衝過來的宮本幸子手下,從最前面開始,一個個雙膝一軟,跪倒在地,恭敬的五體投地,如同祭拜神明。
這樣的力量,在他們想象中,只有神明才就別。
就坐在寧小凡身前,距離他揮袖不過一米的宮本幸子,更是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剛才寧小凡只要稍微偏一米,就會把她如同雪娃娃般拍成一堆粉末。這種彈指之間,如同拍蒼蠅般左右人生死的力量,讓宮本幸子發自內心的恐懼而顫慄。
就好像當你與車禍擦肩而過時,心臟會劇烈跳動般,宮本幸子同樣如此。
而光頭大漢牛武已經嘴張的大大,合都合不起來:
“這...這...這?”
便是他曾經見過的化境宗師,都沒有這般恐怖,能夠一揮之間,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力,內勁外放三十米外的,整個華夏宗師中都屈指可數。
而有如此年齡,如此能耐,又恰巧在燕京的。顯然只有一位。
“你剛才問我是誰,現在你知道了嗎?”寧小凡收回手,轉頭目光淡然的掃向牛武。
牛武一個激靈,如同冷水潑下,瞬間整個人都似彈簧般蹦了起來,身體畢恭畢敬的弓成九十度對寧小凡鞠躬道:
“晚輩牛武,拜見逍遙大師!”
直面這位威震華夏的天榜第八時,牛武只覺的冷汗都從背後冒了出來。他只是個內勁大成的普通武者啊,在寧逍遙這樣的宗師面前,根本無還手餘地。谷勇樹明顯要比他強得多,都擋不住寧小凡一袖之威,更何況他牛武呢?
誰知道逍遙大師會不會計較之前的話,一巴掌把他拍死?
想到這,牛武越發恭敬,光頭幾乎要抵到地上,他卻不敢抬起分毫。
“回去告訴洪震惡,就說袁家我保了。至於凱子的婚事,由他自行決定 。”寧小凡淡淡說道。
“是,逍遙大師。”牛武低頭應著,根本不敢正面看寧小凡。
“凱子,你帶婉兒和他回去吧。。”
交代完後,寧小凡背對袁四凱揮揮手。
袁四凱目光復雜的看了寧小凡一樣,就默默的摟著嚇呆的祁婉兒,陪著牛武離去。
牛武一直低著頭,恭敬的出了紫藤會所,並且走出數百米外,才長長舒了口氣:
“我的天,剛才真是在生死邊緣走一回啊。”
他扭頭,見到袁四凱一臉複雜的神色,不由心下明白,長嘆一聲拍拍袁四凱肩膀道:“少主,你別想太多,逍遙大師與我們,不是一個層面的人物,你能夠結識到逍遙大師,已經是你的大運,袁家之福了。這華夏,不知有多少人,連拜見逍遙大師一面都不得。”
袁四凱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關心道:
“我們這次算徹底得罪宮本家了,那洪震惡那邊....”
“什麼狗屁洪震惡。”牛武不屑的噴了口氣。“有天榜第八的寧老怪發話,他洪震惡不乖乖夾著尾巴跑回西北去,只要敢動我袁家一根汗毛。孫長生、摩奴法、洪奎、司徒言就是他的前車之鑑。”
“逍遙大師自崛起以來,殺過的宗師、密宗,恐怕比他洪震惡見過的都要多。他區區一個天榜第十二,哪有膽量敢違背逍遙大師的命令。”
“這樣嗎?”看著牛武絲毫不擔心的樣子,袁四凱暗暗舒了口氣。
而此時,紫藤會所內,寧小凡正悠然的看向宮本幸子:
“你知道,在你出言不遜後,我為什麼還留你一條性命嗎?”
宮本幸子聞言,嬌軀一抖,俏臉慘白如紙。然後趕緊畏懼的拜道在地,顫著聲音道:“寧逍遙大人....只要您願意饒我一條性命....我願意把一切奉獻給您...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至高無上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