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先生。”
馬胖子來到寧小凡身邊，恭敬俯身，來了一記實錘。
沒等眾人緩過神，寧小凡目光直逼李翔。
“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來的。”
面對這個問題，李翔一腳踩在階梯上，大義凜然道：“確實有三個人派我前來！他們叫做道義！叫做道德！叫做良心！”
“哼，這三樣東西，是你這種黑心商人永遠不會明白的。”
“我告訴你，就算今天我不來，日後也會有人來揭穿你們！”
李翔抬起下巴，繼續叫囂，冠冕堂皇。
“敢於說真話，翔哥真是個英雄！”
“太牛逼了！”
“翔哥，我好崇拜你啊！”
不少人都被這番熱血言語感動了，轉而對寧小凡怒目而視，在他們眼中，寧小凡就是個靠做黑心生意發家的資本家。
“真是傷腦筋啊……”
寧小凡扶額嘆息，旋即彈了彈手指，“這樣吧，他們出多少錢，我出十倍。”
“什麼？！”
李翔一愣，旋即神色慌亂道：“我說了，是道義、道德和良心……”
“我去你麻辣隔壁的！”
寧小凡火了，神色一怒，身為化境宗師的威勢釋放而出。
“我在此保證，李翔，只要你說出他們是誰，我可以給你十倍報酬！我身為龍騰最大的股東，身家何止百億，如果連這點誠信都沒有，我還做什麼生意？”
“呃……”
李翔頓時怔住了，十、十倍報酬？
“可惡啊！萬惡的資本家！”
“艹，有錢了不起啊。”
“滿身銅臭味！翔哥，別鳥他！”
“就是，我們向國家機關舉辦，然後捅上微博，把這黑心公司搞垮！”
眾人見寧小凡囂張的態度，都是義憤填膺。
然而，李翔卻艱難地嚥了口唾沫，顫抖地道：“你……你是認真的？”
“當然。”
寧小凡傲然冷笑。
這下，圍觀群眾都懵了，腦子半天沒轉過來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