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倒是寫完了，寫了有好幾十章呢。”
兩個地府鬼神立馬激動起來！
“快發來看看！我都快憋瘋了！”發怒）發怒）發怒）
牛頭髮來一連串發怒的表情。
“等等！等等！我先去半步多客棧，買兩斤酒和滷牛肉，一邊吃肉喝酒一邊看小說才帶勁呢！”馬面激動道。
“cao尼瑪！你敢吃牛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口誤口誤。”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寧小凡徹底無語了，也懶得跟著兩個傢伙繞彎子，他徑直道：“兩位老哥，我創作這部小說可謂嘔心瀝血，你們不會想要免費看吧？”
“呃……”
兩個鬼神愣住了，他們也不是傻子，寧小凡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好處。
“行！逍遙兄弟你開個價吧，把你手裡章節全賣給我。”牛頭拍了拍胸脯。
“咱都是兄弟，談錢多見外……”
“逍遙兄弟不要錢？”
“視金錢如糞土，我兄弟二人佩服！”
“咳咳！兩位老哥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地府不是有本生死薄嗎？據傳掌管世間一切生靈的生死，我想勾去一部分人的名字，大概就十個人。”寧小凡笑道。
“啥？生死薄？！”牛頭一愣。
馬面當場發了一個擦汗的表情，道：“逍遙兄弟，我勸你就別打生死薄的歪主意了，別說十個人，就算一個都不可能。”
寧小凡依舊不死心，咬牙道：
“如果我能將《鬥破蒼穹》後面一千章都發給你們免費看呢？兩位老哥，就不能幫幫忙，偷偷操作一下？勾去我一個人的名字就好！”
“一千章！？”
牛頭猛然倒吸一口冷氣，但很快就又嘆息道：“呃，這……這……還是不行啊。”
“為什麼？”寧小凡不解道。
“哎，逍遙兄弟，我勸你還是別打生死薄的主意了。那可是咱們地府的鎮域神器，連閻羅王大人都觸碰不到，更別說我們兩個小小的衙役了。”
馬面嘆了口氣，“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老白和老黑，看他們怎麼說。”
“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算了吧。”
寧小凡嘆了口氣，他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就打了個哈欠，“那兩位老哥，我先去睡覺了。”
“別介啊！”
牛頭趕忙叫住他，“逍遙兄弟，你不是把《鬥破蒼穹》後面一千章都寫完了嗎？發給咱哥倆看看啊。”
“噗！一千章，你還真信啊？我說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