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拓，你別給臉不要臉！”
王睿零臉頰肌肉抽搐著，顯然怒極。
“誰給臉不要臉，心裡沒點數麼？”
姜拓戲謔地一笑：“別給老子惹急了，幹出點什麼事來你收不了場，快滾！”
王睿零捏著拳頭，怒色滿面。
但怒氣閃爍了幾秒，卻緩緩消散。
畢竟姜家的底蘊，可遠不是他王家能比的。
“這就對了。你只要乖乖的，我保著你！哈哈……”
姜拓哈哈大笑。
話音未落，突然一口黃綠色的千年老痰，伴隨著呵……呔！的一聲，呈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地順著他大張的嘴，直接滾進了嗓子眼裡。
嘔——
在場所有人，都差點沒給肺管子嘔出來。
太特麼的噁心了！
再看姜拓本人，被這一口老痰擊中，就像是捱了一發炮彈般，直接從卡座滾到了地上，捂著喉嚨，噶……
一陣猛掐劇咳，都快把自己掐的翻白眼了，啤酒跟不要錢似的一陣猛灌，也沒能將那口老痰吐出來。
嘔，嘔……
他張著嘴還是一陣劇嘔，可惜就算扣嗓子眼也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一隻腳突然伸到了他的面前。
“想吐出來嗎？”
“嘔！嘔！”
姜拓猛一陣點頭。
“十萬，一口價。”
“給，給！”
姜拓瘋一樣地把手機掏了出來，給那人轉賬。
轉完賬以後，他趴在地上，急切地盯著對方的皮鞋。
就看眼前的皮鞋緩緩褪下，隨之伴隨著一股劇烈的老壇酸菜牛肉麵的味道在附近的空間蔓延。
“我……嘔！”
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姜拓胃酸都吐出來一大灘。
終於吐了個乾淨！
他舒坦了。
起身抹抹嘴，這才反應過來，破口大罵：“艹，剛才誰特麼陰老子，不要命了是吧！”
“你爹我。”
這聲音有點耳熟……
姜拓搖搖腦袋反應了過來。
這不就是剛才給自己催吐那位麼！
“你陰我？”
“不錯。我這千年老痰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比酸奶味道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