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寧小凡嘴角一勾,拿酒起子把賴茅酒開啟,倒了一杯,就開始吹牛逼了,“我家鄉可是一塊靈蘊寶地,這些黑水牛天天吃靈草,喝溪泉,論肉質口感,什麼和牛,什麼松阪牛,統統秒殺!”
說完,他喝了一口酒,也是讚不絕口,“嗯!好酒!”
“哈哈!五百多萬拍下來的,能不好喝麼?”
王睿零大笑,端起酒杯,和寧小凡幹了一杯。
兩人就這麼就著美酒,吃著牛肉,當做晚飯,不亦快哉。
期間王睿零給白龍扔了好幾塊黑水牛肉,想討好後摸摸他,哪想每次一伸手,白龍就作勢欲咬,氣得他大罵喂不熟的白眼狼!
把寧小凡給逗的!
“王少,看你的樣子,很喜歡狗?”一大盤黑水牛肉吃完後,兩人開始閒嘮嗑。
“當然啊,我最喜歡鬥狗和賽馬,每週必玩!”
王睿零興致一來,吹噓道:“寧少,不是我吹,燕京西郊的藍苑馬場,和崔家廟的地下鬥狗場,我同時養著四匹冠軍馬,和三條冠軍鬥犬!每個月在他們身上花的錢,能在東五環買一套小戶型的房!
不過,它們每季度帶給我的收益,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燕京西郊的藍苑馬場,崔家廟的地下鬥狗場,都是出了名的,寧小凡也有過耳聞。
“可以,有空帶我去玩一趟,我也想見識見識。”寧小凡笑道。
“好,那就明天吧,我帶你去馬場,鬥狗場就算了。”
“為什麼鬥狗場算了?”
寧小凡疑惑問道。
“呃……”
王睿零愣了一下,笑道:“寧少,白龍這麼漂亮的狗,你不會想讓它下籠子去囚鬥吧?它會死的很慘的。”
“是嗎?”
寧小凡眉頭一挑,“你可知道,白龍身上流淌的可是雪獒王的血脈,大半年前……”
隨後,寧小凡給王睿零講述了一番他去川藏,在毛埡大草原上和狼群廝殺,最終從兇惡的草原狼口下,救出白龍的故事。
聽得王睿零一臉懵逼,很懷疑這是不是寧小凡編出來的。
“寧少,正因為白龍是雪獒王的後裔,血統高貴,是百年難遇的珍稀犬種,才不能下囚籠啊。”王睿零勸道。
“王少這麼說,莫非是看不起白龍?”
寧小凡眼睛一眯。
“汪!汪!”
旁邊的白龍,也衝王大少吼了兩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是看不起,而是白龍它根本就不是鬥犬,和鬥狗場那些瘋狗囚鬥,實在是划不來啊。”王睿零很無語,但耐心解釋道:
“寧少啊,你沒去過鬥狗場,可能不太懂。鬥狗這個東西,不是說你體型越大越好,一看鬥狗血脈,二看後天訓練。只有同時符合這兩點,才能成為最優秀的鬥犬!”
“就像我養的一隻紅毛迦納利犬,外號‘紅魔’,發起狂來連飼養員都咬。這種狗才是合格的鬥犬,攻擊時六親不認,就像一個瘋子一樣,血腥殘暴到了極點……你瞧瞧白龍這一身如雪般的皮毛,寧少,你捨得讓它下囚籠嗎?”
“這個嘛,就要看白龍自己的意思了。”
寧小凡將目光轉向白龍。
“汪!汪!汪汪汪!!”
白龍站起身,朝著兩人一頓怒吼,讓兩人能清晰地感覺到它的戰意。
“你瞧。”
寧小凡又喝了一杯酒,笑道。
“……”
王睿零臉龐肌肉抽搐了幾下,“寧少,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不帶我去,那我改天自己去好了。”寧小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