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死亡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兩個聚集地,兵隊聚集在張毅身死的房子外,皆是憤慨。
房間內,血液橫流,地毯都已經變得粘稠,地毯上,殘肢斷臂灑落滿地,昭示著張毅幾人死相之慘。
而房間內除了遍地狼藉和血液外,十幾個神情麻木的女子或躺或靠,面對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感到驚悚噁心的殘肢血液,女人們並沒有出現太多了表情變化。
女人們沒有言語,但全身上下不著寸縷,項圈、煙疤、青紫傷痕等一些痕跡向所有人表明了她們之前遭受到的一切。
“王隊,一定是採石場的人做的!”
“我知道。”
“我們現在召集人員過去報仇!”
“恩。”
簡短的對話,王隊準備離開屋子,臨走時,衝著自己的親信使了眼色。
作為張毅手下的二把手,他豈會不知道張毅在一些事情上玩的過火,房間內的十幾名女子也確實讓他感到同情,但能混到他這個位置上,一定不能有任何婦人之仁。
作為非兵隊人員,想要在張毅死後掌握兵隊,就必須保證張毅的名譽不會受損,如果房間內的一切洩露出去,剎那間兵隊就會分崩離散。
而他想要以非兵隊長官的身份掌握兵隊,就必須隱瞞下去,藉著兵隊對張毅的忠誠,聚攏兵隊報仇雪恨,然後名正言順的掌控兵隊。
鎮子內,隸屬於張毅的近四百名作戰隊員聚集,坦克戰車和軍卡一字排開,等待著王隊下令。
只是沒等王隊發一篇作戰演講,周文斌帶著何柔等人快步走了過來。
“你們要去幹什麼?”
周文斌明知故問。
“替張議員報仇,採石場割據勢力自己為王,奴役人民殘害議員,必須早日除掉。”
王隊聲音很大,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真切。
“替張毅?張毅根本不配為人,如果不是這場意外,張毅的禽獸面目不知還要隱藏多久!”
周文斌憤怒道。
王隊身後的房間內發生爭鬥,緊接著,蘇靖帶著人把房間內沒來及處理掉的十幾個女人抱了出來。
“你們自己看!張毅那些人對我們的倖存者做了什麼!難道你們願意為這些人渣們報仇!”
周文斌面目猙獰,更加憤怒。
雖然他很無能,但作為聯邦官方的人員,他至少有著自己的底線,可張毅完全不同,前身是商人的張毅比起任何人都要殘忍。
兵隊隨著周文斌的嘶吼看向十幾個女人,雖然每個女人都簡單披了件衣物,但並不妨礙他們看出女人們經歷過什麼。
“看到了嗎!她們被張毅變成了什麼樣!難道你們還要繼續為張毅效力嗎!”
周文斌怒吼。
“夠了!這些女人是你周文斌弄出來的,現在嫁禍到張議員身上是何居心!張議員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會不清楚嗎!是你能在栽贓的嗎!”
王隊繼續吼道:“周文斌!我不知道你和採石場有什麼勾結!但請你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對不起你的身份!”
此刻的他只能進不能退,除了用為張毅復仇的名義聚攏兵隊,他想不出別的方法,所以張毅決不能名譽掃地。
王隊對周文斌的大聲質問把呆滯的戰鬥人員思緒拉了回來,兵隊中竊竊私語聲不斷。
“我覺得王隊說的沒錯,張議員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我也相信張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