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風從西戕寨回來,便直接到了哈市,同行的還有大玄空西南方面的負責人陸長孝,這兩人可都是聖境大地師,他們的失蹤,顯然不可能是迷個路那麼簡單!
洛凝風於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當即我便與林玉嬌打過招呼,準備帶楊樹去哈爾濱。
林玉嬌表示很慚愧,本該讓林凝香與我們一起去,但家裡遭逢大變,許多事還要林凝香親自出面解決,只能給了我一個聯絡方式,是林家在哈市的一個高手,說如果有需要,我隨時可以聯絡他。
我記下電話,林凝香立刻開車送我們去高鐵站。
一路上她也說了很多次對不起,不能跟去幫忙她也很無奈,還說家裡安排好了,她立刻就趕到哈市去和我們會和。我心裡焦急,只是安慰了她幾句,沒再多說。
讓我們都很詫異的是,在高鐵站下了車,居然遇上了兩個熟人。
馮媛媛母女就在高鐵站入口旁邊,只是此刻,這兩個女人早沒了之前的光鮮模樣,馮媛媛一身髒兮兮的衣服,推著一個破輪椅,坐在輪椅上的正是她媽錢蘆花。
錢蘆花裹著一條舊頭巾,捂著件厚厚的棉服,仰在輪椅上,嘴角流著口水,時不時還傻笑兩聲,見我們走過來,她一下就精神了:“小豪,小豪……我是媽媽啊,你不認識媽媽啦!”
而馮媛媛見了我們,就像見了瘟神似的,神情大變,推著她媽急匆匆的走了,連地上那隻裝了幾個鋼鏰的破碗,還有那紙殼子寫的地狀都沒來得及撿。
我們三人全都愣住了,這母女倆怎麼淪落到這等地步?
就算沒了馮勾豪的遺產,也不至於沿街乞討吧?
我瞄了一眼地狀,寫的全都是胡編亂造出來博取同情的遭遇,不過有一點讓我很意外,通篇沒有一個字提及林家和林凝香。
我隱隱明白了什麼,她們淪落到這步田地,怕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的結果。
不過,這種人就算橫屍街頭,我都懶得再看一眼。
我與林凝香告別,帶著楊樹坐上了直達哈西的高鐵。
列車抵達哈西,正是早上,我們打了個車,告訴司機去雙龍山。
雙龍山位於哈市遠郊,那地方原本是個縣,近幾年才編入哈市,充作一個區,因為不用在市裡玩堵車,而且路很遠,計程車跑一趟,絕對能賺上不少錢。
可沒成想,司機一聽說我們要去雙龍山,居然猛的一腳剎車停住了,著實把我倆給晃了一下,還沒等我急眼呢,司機先急眼了:“下去,趕緊的!”
本來呢,我倆也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他還這麼蠻橫,就更讓我倆來氣了。
我冷笑著問:“怎麼著,你這是要拒載唄?”
司機一翻白眼:“廢特麼什麼話,趕緊下車,我們這邊計程車就這樣,拒載?啥叫拒載?”
我哼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楊樹,楊樹的剔骨刀直接就橫他脖子上了:“曹尼瑪,開車!”